就当那一年的签约费给儿子看病了。
“玉兰姐,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处理吧!”易大根心里同样愧疚的不行。
若非他想占便宜,人家也不至于变的这般狼狈。
“不用,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,你们先拍着,我去收拾一下。”勐玉兰故作轻松的笑了笑,松开手朝着小竹楼走去。
“你们先拍着,我去看看。”说完,易大根快步跟了上去。
“你跟着我干嘛?”
“我给你看看伤,你脸确实肿了。”易大根不好意思道。
“那,好吧,麻烦你了。”勐玉兰点点头,倒也没说什么。
“别闲着了,检查设备。”目送二人远去,张艳拍拍手,“把道具收拾好,咱们继续。”
……
小竹楼里。
易大根洗了洗手上沾染的泥,而后接过了勐玉兰递过来的毛巾,“我之前听说,你们傣族不是女尊男卑吗?那他怎么还敢欺负你?”
勐玉兰哭笑不得,“弟弟,这都什么年代了,哪还有这样的说法,现在这世道,讲究的是谁更有权,谁更有势。
而且我们都是勐氏老寨的族人,现在的寨主是他堂叔,在我们勐西,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姓勐,可以说寨主就是土皇帝,话语权比镇长还要管用,我们家属于旁系,有气也得忍着。”
说着,勐玉兰叹了口气,“或多或少也有点岩石他爸的原因,他爸那个寨子和我们寨子有世仇,自古便不允许通婚。”
易大根一阵无语,“那你们搬走不就行了?何必在这受气,以你的技术,去哪里都能发展起来吧?”
勐玉兰无奈的耸耸肩,“以前是搬走了,我也想彻底离开这里,过长相厮守的日子,但后来岩石生病了,在孩子治病上产生了分歧,后来他爸谎称生病把他骗了回去,至于是他自愿还是被逼无奈,我也不想追究了,反正他现在娶了岩氏寨主的女儿,听说去年也生了个儿子。”
易大根:……
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!
“抱歉……”
“没事,都习惯了,现在儿子好了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“也对,凡事往前看。”易大根笑着点点头,“你这心态就很不错,对了,我先帮你消消肿吧!”
“你带药了吗?”
“不用药,但我得摸摸你的脸。”易大根道。
“啊?摸脸?”勐玉兰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,目光也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