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站住!”马凌云怒喝一声,“易大根,你可知道唆使别人违法和违法者同罪?”
“没文化,也不清楚!”易大根嗤笑一声,“再说了,我教唆谁了?那些人都是我安排的,有什么冲我来。”
这话一出,易大根的形象在乡亲们眼里顿时变的高大起来。
“你你你……”马凌云一噎,指着易大根的手不停哆嗦,但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赶紧求救似的看向旁边的杜科长。
杜科长这会儿也缓过神来了,不过却像热锅里的蚂蚱,好像想跳都跳不出去了。
毕竟,执法多年,他也没遇上过这种情况啊。
像是正常公司,哪怕是个小门市,当老板的起码还有点值得扣的“违法经营物品”。
再看看他们,人家证都没有,扣啥?
扣几个土炕?搬的走吗?即便搬走也不值钱啊!
扣几个老头老太?
妈耶,别闹了,首先他们没有执法权,再说了,一大把年纪,真给人扣了,不仅要好生招待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。
至于扣参与经营的“老板们”,他一个县里来的,想都不敢想这茬。
穷乡僻壤出刁民!
软肋都没有,根本没的搞。
眼看大家就要散去,杜科长直接破防了。
无功而返,还搭油钱。
憋屈。
太特么憋屈了。
张老五在旁看的暗暗着急,一咬牙,一跺脚,直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,“什么情况,怎么来了这么多执法人员啊,我是下柳村村长张老五,同志,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。”
众乡亲一阵无语,心里骂他来的不是时候。
众执法眼前一亮,村长好啊,村长来了,这件事就好解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