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一道身影踏进大殿,刹那间一道道目光看了过去,谋划此事的左督御史徐华,兵部尚书王蒲生,礼部侍郎殷万舸都是悄然挺直了腰杆。
阮子谦眉头紧锁,深感不妙。
江寒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,来到大殿中央,躬身行礼:“臣江寒见过陛下!”
弘贞皇帝审视着江寒,道:“江寒,朕封你云阳县子,任命你为离明司夜游使,你本应恪尽职守,勤勉尽责。然而你却在栖凤阁外刀斩许伯常,兵围城防营,如此无法无天,该当何罪!”
弘贞皇帝一开口,殷万舸等做好准备的都戏谑的看着,便准备等着江寒认罪伏法。
“臣冤枉!”江寒高声道。
见他此刻还要在此辩白,殷万舸等人都是微微冷笑,喊冤?刀斩许伯常,英国公,证据确凿,你还敢喊冤?
弘贞帝沉声道:“众目睽睽之下,兵围城防营,难道是朕冤枉了你吗?莫非不敢承认?”
宁国公高声道:“求陛下为吾儿做主啊!”
左督御史厉声道:“陛下,江寒死不悔改,到这个时候还敢狡辩,请陛下令人掌其嘴!”
大理寺卿轻叹一声,唉,江寒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,做出这等事来,纵使东宫让他保人,他也保不住啊!
江寒仍然面色不改,朗声道:“陛下,臣不仅无罪,反而有功!而宁国公方是有罪之人!”
左督御史厉声喝道:“江寒,这种时候你还敢满口胡言!这朝堂之上岂是你乱吠的地方?”
江寒看了左督徐史一眼,没有理睬他,说道:“请陛下听臣细说,臣那夜在中秋文会上斗酒诗百篇,正酣睡如泥,却忽然听麾下无常使陈亮来报,臣的母亲以及妹子被人诱骗进栖凤阁,欲行不轨之事,臣立即酒醒,赶到栖凤阁去,正好碰见许伯常领着城防营封锁栖凤阁,甚至与臣的人动起了手!”
“要知道,阮子谦阮大人身为京兆府尹,得知消息,赶到栖凤阁还在半个时辰后,怎地许伯常的城防营便那么快?难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?”
江寒说到这里,一些官员纷纷陷入沉思。
江寒继续道:“臣踏进栖凤阁,便发现栖凤阁中有女尸一具,被凌辱的女子两人,均是侯志勇等三人所为!若臣去得慢,臣的母亲和三妹也要惨遭毒手!”
他厉声道:“臣在中秋文会上遭受贼子诬蔑陷害,而臣的家人在栖凤阁险些受辱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臣本是一介匹夫,受离明司看中方才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