帆,眼眸中还有一丝不解,他不明白程千帆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「巡捕房证物房前段时间失窃了,被盗窃的物品正是这顶遗落在现场的灰色礼帽。」程千帆面色阴沉,他看向一名手下,「去看看,这顶礼帽是不是被盗的证物。」
「是!」
「帆哥,帽子里有用棉布缝的衬垫,垫子上有绣着一只小鹿。」…。。
「果然,正是证物房被盗走的证物。」程千帆一脸愤怒,他不解的目光看着山崎修一,「山崎先生,我很好奇啊,这顶礼帽于你而言到底有什么特殊意义?竟然丧心病狂到去巡捕房的证物房盗窃?」
如果目光可以杀死人的话,山崎修一那愤怒的目光至少可以杀死程千帆一百遍了,他竭力挣扎,愤怒的几乎要爆血管了。
「程千帆!」山崎修一嘶吼着。
「很懊恼是吧。」程千帆微笑着,点点头,「我们要感谢你的念情,若非山崎先生你竟然失了心去盗取证物,这件无头公案还真的很难告破呢。」
说着,程千帆走到山崎修一的面前,侯平亮立刻乖觉的将山崎修一的头发一扯,将山崎修一的面部呈献给帆哥。
「费瑞·科埃略是洋人啊。」程千帆用卷宗抽打着山崎修一的脸,摇头叹息,「杀洋人,罪很大的好不好。」
说着,他直接用铁质文件夹子抽打山崎修一,好似疯了一般,嘴巴里喊着,「你知道这件案子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吗?你知道杀死一个法国人是多大的罪过吗?」
「知道吗?」
「知道吗?」
程千帆每问一句,就用力用文件夹抽打山崎修一一下子。
……
「嗷嗷!」侯平亮忽然嗷嗷叫。
「怎么了?」程千帆瞪了侯平亮一眼。
「帆哥,你打到我了。」侯平亮委屈巴拉说道。
「活该,按个人都按不好。」程千帆冷哼一声,他回到椅子上坐下,翘着二郎腿,从烟夹里摸出取出修剪好的雪茄,旁边立刻有手下拨动煤油打火机帮帆哥点雪茄。
「招了没?」程千帆吸了口雪茄,淡淡问道。
「招了。」鲁玖翻看了一眼被帆哥用文件夹抽晕死过去的山崎修一,点点头说道,「人犯对所犯罪行供认不讳。」
「很好。」程千帆满意的点点头,他看了一眼卷宗,身边手下立刻麻利的翻页。
「一九三九年八月十五日,修德里三十一号的费曼养猪场,十五头猪仔被人毒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