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以我等三人的名义向重庆去电吧。”盛叔玉微微颔首。
程千帆看了盛叔玉一眼,他们两人是军统局年轻一代佼佼者,盛叔玉这厮也是处处想着压他一头,这是抓住一切机会迅速‘抢班夺权’。
不过,客观的说,三人中,他和盛叔玉铨叙军衔相等,但是,盛叔玉职务军衔最高,他是军统局的少将处长,确应以其为首。
“我没意见。”程千帆首先表态。
卢兴戈亦是点头,三人中他职务、军衔最低,只有听命从事的份。
……
半小时后,程千帆回到薛华立路二十二号。
“帆哥。”李浩拎着热水瓶来到办公室,熟练的帮帆哥冲泡茶叶。
“有什么新闻?”程千帆问道。
李浩顿时秒懂,他笑着说道,“米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七十六号正在查他,他带人抓了跟踪他的特工,把人打了个半死。”
“半死?”程千帆眉毛一挑。
“打断了腿脚,人扔在了极司菲尔路。”李浩说道。
“有种。”程千帆哈哈大笑。
他喝了口茶水,皱眉,“躁气。”
他看了浩子一眼,“你回一趟家中,拎一壶凉茶来。”
李浩手中接过帆哥递过来的烟卷,看了一眼,收进了自己的烟盒里,点了点头。
……
程千帆站在窗边,看着李浩开着小汽车离开巡捕房的院子。
他的表情是严肃的。
严格来说,此次的情报非同寻常,因为涉及到军事机密,且更多是他与卢兴戈、盛叔玉两人分析得来的结论。
军国大事,由不得儿戏。
倘若他们判断失误,国军依据他们的这则情报在长沙方向有针对性的部署,但是,日军却从别处发动了进攻,此可谓是贻误军机大事!
但是,此等重要情报,却又不能不提醒重庆方面。
是的,只是提醒,是示警。
只是示警,具体真伪,请上峰甄别为要!
他们对于这份电报的性质有着清醒的认知。
……
程府。
“周小姐,劳烦你了。”白若兰将装有她亲自熬煮的凉茶的暖水瓶递给周茹。
她目露歉意,“我身子不太舒服,若不然便亲自去一趟。”
“太太,您太客气了。”周茹赶紧说道,“正好我也要回金神父路取些香料,先生早上来电话说了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