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贪财好色所吸引,没有认真剖析研究这个人。”
他看着面前的女子,“实际上,仔细想一想也就知道,以程千帆的年龄,只用了四年的时间,能够从一个普通的巡捕一路爬到了中央巡捕房副总巡长的位子上,能耐、手腕、背景、心智,缺一不可。”
“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旗袍女子皱眉,“你要说什么?”
辜新瑞便讲述了程千帆仅仅因为他一两句话,就分析判断出他在天津的网球老师是林北那件事。
“程千帆非常狡猾,我们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其怀疑上。”辜新瑞说道。
“你什么时候去的天津?”旗袍女子立刻露出警惕之色,“我没有记错的话,组织上是安排你去了山东。”
“你怀疑我?”辜新瑞看着对方。
旗袍女子只是冷笑。
“当然是我瞎编的。”辜新瑞皱眉,说道,“我的网球技艺有了长足的进步,我自然要找一个合理的理由。”
他此番去山东是对一名重要人士进行抗日统战工作,此人同辜新瑞的舅舅有些交情,且嗜好打网球,为了更好的结交此人,辜新瑞很多时间都是陪同此人在网球场上忙碌,故而网球技艺突飞勐进。
他知道程千帆必然会惊讶于他的网球技艺的进步,故而早就想好了应对方桉。
那便是冒充自己拜师林北。
林北远在天津,只要他这边没有引起怀疑,程千帆自然也不可能想到派人找到远在天津的林北质询此事。
至于说为何选择林北为自己的‘老师’,辜新瑞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其中的原因便有程千帆所分析那般。
当然,程千帆所分析之细致,比他自己此前所考虑的还要更加详尽、全面。
正因为如此,程千帆三言两语便得出的与其细细思索之下一致的分析,这更令辜新瑞忌惮不已。
他意识到程千帆如此警觉且机敏,不由得不担心和警觉。
听了辜新瑞的讲述,旗袍女子并未认为对方是因为一件小事便大惊小怪。
她皱着眉头,思索片刻,“这么看来,我们确实是要小心警惕。”
看了辜新瑞一眼,她继续说道,“正如你所说,程千帆能从一个巡捕爬到副总巡长的位子,这种人绝对不一般。”
“好在组织上这次也只是安排我们试探走一遭。”辜新瑞沉吟片刻,说道,“即便是程千帆亦或是其他敌人产生了怀疑,也至多是以为我们偷偷倒卖管控物资,这种事很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