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杜娟花,用生命绽放最美的花。
“太太,借光。”一个肩膀上搭着毛巾的小伙计拎着盛着剩菜剩饭的木桶,露出讨好的笑容。
“小心点幼,臭死咯。”张萍右手捂住鼻子,左手微微抬起,臂弯挂着小坤包,满脸的嫌弃。
小伙计陪着笑,侧身避过。
张萍加快脚步,逃一般的上楼,似乎要赶紧离那馊汤挂水远一些。
小伙计停下脚步,悄悄向楼上看。
很快,敲门声传来。
然后是男人女人的说话声。
“怎么才来?”
“他一直在家,好不容易才出门。”
“我就喜欢你穿旗袍。”男人说道,然后是啪的一声,料想是手掌拍打臀部,最后是砰的一声,房门关闭,也隔绝了声音。
“狗男女。”小伙计骂了句,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,摸了摸下巴,嘿笑一声,这才拎着木桶快速的下楼。
……
屋内。
“刚才那个小伙计。”张萍说道。
程千帆竖起一根手指,示意张萍不要说话。
他走到门口,仔细的聆听外面的动静,确认外面无人,然后走回来,示意张萍跟随他进里屋。
“放心吧,走了。”程千帆说道。
他深深地看了张萍几眼。
“怎么了?”张萍好奇问道,“有什么不妥吗?”
“没什么。”程千帆微笑摇头。
他起身走到窗边,掀起窗帘一角,目光看向右侧,那里有一个不大的教堂。
“你今天去了谭府,有什么发现?”程千帆问道。
“尽管谭太太表现的很正常,不过,我还是发现了一丝端倪。”张萍说道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程千帆眉毛一挑。
“伙房在给茗儿熬汤药,我帮忙端汤药,看了眼剩下的药材包,大夫签篆的日子是昨天的,药材足够半月用。”张萍说道。
茗儿是谭太太的幼子。
“这是已经准备离开上海了。”程千帆点点头,小儿用药,以谭府的财力,最好两三天看一次大夫,随时根据病程抓药,而不需要囤积药材。
谭平功在考察,需要确认对方是否确系红党新四军。
红党这边也要确认谭平功是否可靠,是否已经暗中被敌人收买。
今日,谭平功和红党约定在白尔路的小教堂同新四军方面的代表会面。
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