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呢。”
熊嘉华的鼻头有些酸涩,‘翔舞’同志早就吩咐,不允许给他开小灶,这么晚了,‘翔舞’同志又早就严令不允许打扰伙房那边的休息。
他就只搞到了这些吃的,这令他心中颇为难受。
“嘉华同志,你要知道,有白米饭,有萝卜干,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美餐了呢。”‘翔舞’同志爽朗一笑。
“是的。”熊嘉华点点头,“比g征时候好多了呢。”
‘翔舞’同志进餐并不快,时而停下快子思考。
只见他将碗快都放下,拿起纸笔便开始伏桉写作。
“‘泉水’同志那边安排好没有?”‘翔舞’同志停下笔,下意识的捻起一条萝卜干,咬了口,盐分刺激大脑,令长期超负荷工作下的疲惫身体为之一振,他抬头看了熊嘉华一眼,问道。
“已经安排好了。”熊嘉华说道,“陈老总忍痛割爱,派了一位电讯能力不俗的同志支援‘泉水’同志。”
‘翔舞’同志点点头,放下萝卜干,继续写作。
“去电延州总部。”‘翔舞’同志将刚刚拟好的电文递给熊嘉华,“请‘农夫’同志转‘教员’同志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贝勒路。
这是一处临街的三层房子。
谢若男拎着稍显破旧的木箱,跟在陶青同志的身边。
陶青瞥了一眼这位女同志手中的木箱,他是一个心细的人,刚才他伸手要接过谢若男手中的木箱,女同志下意识的避开了,陶青便没有再坚持。
上了二楼。
陶青指着左侧的房间说道,“那间是我们的卧室。”
说着,他唯恐女同志误会,赶紧解释说道,“你睡床,我可以打地铺。”
谢若男有些害羞,点了点头。
“重点是三楼的杂物房,必须要确保那里的安全。”陶青说道。
谢若男小声问,“电台在三楼?”
陶青立刻表情变得严肃,“记住了,绝对不能再提到类似于‘电台’这样的字眼,哪怕是私下里也要尽量避免。”
他看着谢若男,继续解释说道,“我们要避免因为养成了习惯而说漏嘴的可能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谢若男点点头。
她是能够虚心接受批评的人。
陶青看了谢若男一眼,他不确定谢若男是否将他的提醒和叮嘱听进去、牢记在心中了,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时刻注意,多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