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以作欢迎。
那么多人都知道汪填海今日抵沪了,‘一切都准备好了’,就等着汪填海盛大出场了。
这种情况下,虬江码头的枪声,少尉赵义的慨然赴死,漫天飞舞的愤怒传单,生生地令汪填海惊怒交加,竟尔不敢按照原定计划下船登岸。
汪氏众人此前的种种谋划可谓是成为了笑柄!
此伙魑魅魍魉的气势就此遭遇当头一棒!
几人谈及那刺杀汪填海的记者赵义,都是敬佩不已,更且同悲。
……
“爱国学生在租界内游行,虽然法国人也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过,还是不能掉以轻心。”程千帆看了几人一眼,说道,“要密切关注,及时向组织上报告。”
赵探长、路巡长两人点点头。
无论是他们还是‘火苗’同志,都绝不会直接出手搭救,只会隐蔽行事,最好是暗中‘收钱办事’。
“谭府那边进展如何?”程千帆看向张萍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谋划,张萍一步步取得了谭太太的友谊和初步信任,今天借着登门为谭太太改衣装尺寸的机会去了谭府。
“一切顺利。”张萍说道,“这两日便可以行动了。”
“一切小心。”程千帆叮嘱说道,“我们做所有事情,首先要考虑的是不能暴露自己。”
张萍点了点头。
几人都是久经考验的布尔什维克战士,特别党支部书记‘火苗’同志更是将‘谨慎’二字刻在了骨子里的性格,可以说,法租界特别党支部的安全意识近乎严苛。
会议结束,归家。
程府。
书房。
关着灯。
程千帆就那么安静的坐在桌前,鼻头突然一酸。
抬头时。
已然潸然泪下!
……
是夜。
凶神恶煞的特务、警察们冲入了赵义家中,这一幕吓坏了赵义家的街坊邻居。
当然了,惊吓之余,未尝没有一丝欣喜,赵义那个汉奸这是终于得了报应了啊!
“我早就说了,赵义那个汉奸早晚得报应。”仇先生贴着门缝往外看,高兴说道。
“你少说两句。”家里婆骂道,“姓赵的和日本人亲近,弄不好是误会,到时候小心他找上我们算账。”
“不对啊。”仇先生眨了眨眼,“赵义那狗汉奸……”
咣咣咣。
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