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嘶哑的嗓音问道,“招了没?”
“还没。”杨常年摇摇头。
“继续吧。”程千帆弹了弹烟灰,淡淡说道。
杨常年点点头,从燃烧的火盆取出烙铁,走向被捆绑在柱子上的李源。
李源的眼眸中流露出惊恐之色,竭力的挣扎。
烙铁重重地按在了对方的腹部,伴随着一声惨叫,便是焦臭味弥漫。
“组长,昏死过去了。”
“弄醒。”
杨常年拿起水舀子,从水缸里舀水了一瓢水,直接泼上去。
水缸里都是盐水。
盐分顺着伤口渗入血肉模糊的肌肤,李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醒转过来。
……
程千帆的嘴中叼起一支烟,他重重地吸了一口,喷出烟雾中,他看着李源的眼睛,直觉告诉他,这个人就快扛不住了。
李源果然就没有扛住。
就在杨常年拿起浸透盐水的皮鞭走过来的时候,他浑身颤抖,嘴巴里发出惊恐的低吼声。
程千帆将烟蒂扔在脚边,从座椅上起身,用力碾了碾。
他走到了李源面前,托起了对方的下巴,看着李源那血肉模糊的脸,冷笑一声,松开手,“还是一个硬汉呢,继续。”
杨常年将鞭子甩的啪啪作响,狞笑着走过来。
李源的脑袋慢慢抬了起来,嘴巴里发出一个声音说,“我说”。
……
何关擦拭了额头的汗水,他们抄小路,终于堪堪摆脱了追兵。
这是一个小河边。
阿海扒开草层,探出头,嘴巴鼓起来,发出几声鸟叫。
很快,芦苇丛后面的河中间发出几声蛙鸣,一艘乌篷船慢慢地划了过来。
“是吴老二吗?
“我是木老三。”阿海低声喊道。
暗号对上了。
小船靠岸。
几人小心翼翼的将平车里的方木恒弄上乌篷船。
“平车怎么办?”尚铭问。
“轮子藏起来,平车拖着,拉到河中间藏在芦苇丛里。”何关想了想说道。
……
程千帆一个眼色,豪仔上去直接朝着李源的后脖颈来了一下,对方晕了过去。
程千帆点燃一支香烟,琢磨着李源的供词,他陷入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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