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不然不会这么巧。”王之鹤愤愤不平说道。
前几日,委员长从南京秘密出发,经苏州,抵达菎山前线,召见了前线将领,鼓舞军队士气。
返程的时候,有日本轰炸机突然飞临苏州火车站,若非隐蔽得力,常凯申命令换了另外一辆专列,堪堪躲过了日本军机的查勘。
若是炸弹落下,后果不堪设想。
此外,火车站灯火管制不良,日本军机飞来的时候,灯光忽明忽亮,看起来就像是给空中的日军轰炸机发信号一般。
这也令王之鹤非常愤怒,他坚持认为火车站通敌。
不过,后来查明,火车站员工没有问题,是灯泡的质量有问题,却是揪出了以次充好、偷挖国家公产的硕鼠。
对于日本轰炸机突然飞临苏州火车站之事,王之鹤坚定认为,这并非偶然事件,定然是日本人提前侦知委座前往上海前线,故而派出轰炸机。
或许是因为无法确定委座何时抵达苏州火车站,日本人怕打扫惊蛇,故而没有投弹。
“委座的行程是高度机密,却三番两次泄密,真是令人不寒而栗。”钱达俊说道。
“汉奸最可恨。”王之鹤骂道,“由于前几年政府放任不抗日,汉奸越来越多,有些王八蛋就是贱骨头,看到当汉奸威风,就争着卖国当汉奸,现在可以说是防不胜防。”
听闻王之鹤拿此前国府对日态度说三道四,钱达俊没说话,心说也就是你王之鹤,其他要是说这样的话,早就被委座踢出侍从室,乃至是法办了。
“不行,我要去找委员长说说,戴春风、薛应甑无能,指望不上,必须加强侍从室的保卫工作。”王之鹤将烟蒂扔在地上,皮鞋用力踩了踩,转身离开。
钱达俊看着王之鹤的背影摇摇头,前几天,王之鹤便告了薛应甑和戴春风的状,害的此二人被委座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。
也就是王之鹤是委座身边的老人,深得委座信任,换做是其他人同时得罪了薛应甑和戴春风,恐怕睡觉都不会安稳。
……
“有动静没?”顾正伦沉声问。
“目标一切正常,没有任何动作。”
反馈来的消息令顾正伦焦躁万分,戴春风以及薛应甑也是眉头紧锁。
南京宪兵司令部宪兵机关、戴春风的特务处,薛应甑的党务调查处,三方合力对黄浚实施了二十四小时监视。
五天过去了。
黄浚依然没有任何异常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