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?
所有人脸上都写着这两个字。
刚才我还意气风发,此刻我却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,风水一途,永远都是人外有人。
我感激不已,幸好此人是来帮我而不是来杀我的,否则我与这些所谓的风水正派撕破脸,单掷金叶子这人都够我喝一壶,更别说风水界藏龙卧虎。还不知有多少这等修为的高人。
而我也真正明白,和隐藏在后头操纵势局的风水界上层比起来,我还太嫩了点。
在我没有强大到能与之一较高下之前,我是蟒得伏着。是龙也得盘着,没有忍辱偷生哪来的偷天窃运,等我他日神通出世,我要让天下皆惊,让他们再不敢对我有一丝折辱!
“好你个陈野,居然有天机门的靠山,他们护得了你一时还护得了你一世?我日后再来取你狗命!”那名叫不悔的女孩一看情况不妙,立即带着对我怨根深种的人胄逃了。
听她口气。等人胄更进一阶之时,还会来找我麻烦,我且等着!
整个婚宴鸦雀无声,半晌后还无事发生,所有人松一了口气。
刚才甩我玄阳之气的老道儿,满脸泰然跳出来冷笑一声,“一定是障眼法!天机门的金叶子已有四十年没再现世,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?刚才你们都看到了,这小子功法邪门,天机门怎么可能保一个邪修?”
就在此时,站在我身后的张恒上前一步。
他并排站到我身侧,镜片下锐利的眼一扫在座风水师,冷冷说道:“可能我刚才说得不够清楚,陈野,我们天机门保了。”
他说话的语气还是那般公式化,就像在说这块地我们老板买了一样轻描淡写。
众人瞠目结舌的同时,齐刷刷的视线朝秦淮人看过去。
即便先前已认出秦淮人身份而溜须拍马的白发风水师,此刻也是一脸惶恐之色,从金叶子嵌入柱子的角度来看,倒真像是从秦淮人那个方向脱手的。
可让人怎么相信?
今天的秦淮人一身质地不凡的手工西服,极其随意的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,手指间还夹着只燃了一半的雪茄,上下一副商界王者的打扮,连霸气外露的气质都透着金钱的气味。
我相信所有人现在都和我有同样的想法。天机门肯定是臣服在了秦淮人的金钱淫-威之下。
秦淮人摁灭了雪茄站起来,冲在座风水师拱手说道,“天机门已不问风水界琐事多年,今日来此其实和大家抱着同一个‘目的’,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