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贤悻悻的低头不敢再看刘封。
刘封又看向孟达的亲信部将李辅,李辅被刘封的眼神盯着也是心中发虚。
见邓贤都认怂了,李辅也不敢再在这个时候出头,同样低下了头。
刘封的目光又回到孟达身上。
看着几句话就将邓贤和李辅给震慑住的刘封,孟达暗暗握紧了拳头。
尽管心中很不甘,但眼下孟达也奈何不得刘封。
自己理亏,怨不得旁人。
忍!
我忍!
孟达暗中平复内心的焦躁,低头拱手:“末将谨遵副军将军之令,明日就带众军去修工事。”
看着低头服软的孟达三人,刘封也不再废言,交代了驻营之地和修工事相关事宜后就策马返回城中。
刘封一走。
李辅就猛然抬起了头,忿忿不平:“将军,刘副军欺人太甚,抢了将军破上庸的功劳不说,又频频针对将军打压将军的威风。”
“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
听着李辅在刘封走后“鸣不平”,孟达真想一鞭子抽向李辅。
邓贤也是一脸的鄙夷。
方才刘封在的时候你怎么不喊是可忍孰不可忍,走了你才喊?
看着面色不愉的孟达,邓贤低声问道:“将军,我们明日真的要去修工事吗?”
孟达咬牙冷哼:“修!当然要修!我倒要看看,刘封如何平息军中的怨言。”
邓贤瞬间领会了孟达的用意。
雨后行军三日,本就让这四千军士怨言不少;如今又要让这四千军士全部去修工事,有怨言的就更多了。
孟达都不用刻意去煽动军士,军中的怨言就会累积爆发。
甚至于。
孟达只需要默默的去挖战壕,就能引起军中军校对孟达的同情和对刘封的不满。
而事实也是如此。
当得知明日全军都要去修工事时,孟达带的这四千汉兵纷纷气炸了。
军中的军校更是叫嚷着找孟达诉苦,得知军令是刘封下达的,这群军校更怨了。
“将军,副军将军自恃是大王养子,自到了上庸后就对我等横看竖看不满意,如今更是假借行军和修工事来责难我等,这口气末将咽不下!”
“当年大王能入川皆赖将军跟法尚书之力,副军将军只不过是大王一个养子,怎能比得上将军旧日功劳?将军岂能受副军将军欺凌?”
“我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