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佑宁刚靠近两步,脑中霎时清醒。
当年那杯酒有问题,不然她也不会扑到谢司澜的身上。
后来记忆更是纷乱不堪,也是宋佑宁再也不愿意回忆的阴影。
宋佑宁皱眉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,却见到此时银杏树下站着威仪挺拓的秦枭,深沉幽深的眸光,笔直的看着宋佑宁。
宋佑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,总是不由想到滕王的战神名号。
久经沙场的男人奋不顾身守护疆土,如今却落得一身隐疾。
思及此,宋佑宁心生出责任感,想要尽可能地医治好这位大肃国人人敬仰的将军。
“滕王殿下。”
宋佑宁上前行礼,又见他身上穿着单薄的玄色锦衣,实在不适合冬日的寒冷天气。
宋佑宁多嘴道:“滕王殿下怎么穿得这样少?”
“不冷。”
秦枭微微垂眸,静静的注视着宋佑宁平静的脸色,似乎想要从宋佑宁的脸上看出点什么。
最后只余失望,宋佑宁并未想起什么,且面色看着更加冷淡,好似不开心了。
秦枭不禁懊恼烦躁起来,依他的性子,直说便可,但想到全义的分析,他又只好存着耐心。
不过,她还是关心自己的。
想到这里,秦枭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。
宋佑宁悄悄地看了一眼,心中忍不住犯嘀咕,滕王笑什么?怪可怕的。
“宋姑娘随我来。”滕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,“宋姑娘看诊,可需要我准备一些什么?”
宋佑宁:“滕王可方便说一下你的症状。”
滕王点头,“睡不着,心里难受。”
“还有呢?”
“有些事想不明白,想要寻求一个答案,但是又很担心、害怕。”
滕王还有担心害怕的事情?
宋佑宁皱眉,这好像是什么心病,那她可看不了。
宋佑宁只道:“那我为滕王殿下把脉吧。”
说到这里,两个人也已经进去了屋子。
暖香入阁,融融香溢。
这屋子,热腾腾的比女子的闺阁更讲究,宋佑宁心中揣摩道,看样子滕王受伤之后,非常的俱冷。
上次灵山寺那段路,马车内就非常的暖和。
两个人相对而坐,秦枭并未着急将自己的手伸出来,而是拿出来了一瓶药膏。
宋佑宁一脸疑惑地看向他,手中覆着肌肤的丝帕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