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着他说完,就觉得事情又变复杂了起来。
这个管教民警的处理对还是不对,我不太好说,这个得让他们领导去处理。
不过从这些话可以看出,徐楚好像是在外面还有一些仇人。
师姐又问了:
“那徐楚平时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,情绪上如何,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?”
他听后连忙点头:
“有留下东西,我待会儿去拿给你们看。”
“徐楚的死讯一传过来,我们所长就立刻让我们把有关徐楚的资料和用过的物品,接触过的人全部固定了下来。”
“所长说,你们应该会过来调查,我们就没敢动。”
我继续给他说的话做记录,但是因为他们说的很快,所以我的字就写的相对潦草。
他又继续回忆说:
“她的情绪始终是不高,但各种活动中很积极。”
“其他人都是要么嫌累,要么嫌烦,要么就想多睡会儿觉,但她不一样,她很享受这一些。”
“她很喜欢晒太阳,有太阳的天,能晒到太阳她心情就好,在监舍里就低沉,对狭小的空间很敏感。”
我们这样又问了他二十多分钟,然后我把做好的记录推到了他的面前,让他签了字,按了手印。
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没回市局,而是拿着手续,看了当时的监控。
每到徐楚晒太阳的时候,师姐总会让我把倍速调整到正常,在那细细的观察。
画面里是徐楚站在太阳下面的画面,她张着双臂,仿佛是想要拥抱这个世界。
我看不清她的脸,因为她对面的摄像头布置的比较远。
但尽管如此,我还是能看得出她十分的享受这一切。
头是微微抬起来的,就那么站了得有十多分钟,直到管教民警的出现。
监控里没能看出什么,也看不出什么。
我也没师姐那样有耐心,就靠在椅背上打开了手机。
翻开相册,我在看那天案发现场允许拍摄的照片,和在便签里我梳理的思路。
在我家里,我有个表妹,姑姑家的,小时候和我关系很好,自打爸妈分开以后,我俩见面次数就少了。
但她那个丫头是很爱拍照的,但从来不让我拿我的手机给她拍照,也不愿意让我把她的照片,保存在我的手机里。
她说那样好不吉利的,那时候我说,“那有啥?”
但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