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结束时,夕阳巳经挂在了远处的树梢上。
白墙上晕了金黄色的余晖,四个人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出会议室。
当夕阳的红照在脸上,他们劫后余生地松了松手,才发现手心早巳都是冷汗。
一个小辈,在短短半天的时间扳倒半个军部,搅浑原本平静也诡波涌动的水。
警务员三次进出,带走其中三个人,说明上面巳经知晓并核实过了。
在江郅宣称自己暂退,只保留虚职时,他们都以为江家从此将在这一代败落。
没想到他是在养精蓄锐,一出手就影响了半个军部的调动,这是何等的手段!
*
姬棠探索完附近的小吃,看两位老人下棋半天后回来了。
她刚刚把旺子小馒头塞进存钱罐里,房门就响了。
姬棠回头,江郅回来了。
他穿着一身军绿,腰板挺直,眼光如炬,是姬棠在他身上从没有见过的冷峻气质。
但姬棠可不会在意这些,她一蹦一跳地扑到江郅身上,小手搂在他脖子上,一双小脚在空中乱蹬。
江郅掐住她的腰,把她带到沙发上:“又不穿鞋。”
他单膝跪地,把鞋子套在她的小脚上。
姬棠软软地叫了他一声:“江郅。”小脸凑近他的脖颈。
“嗯?”江郅正要抬起头,突然脖颈一麻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到姬棠怀里,丧失意识。
他的伤,是时候了。
姬棠把江郅拖到沙发上,让他仰面朝向自己。
小手摸上江郅衣服的扣子,带着冰凉的触感,把扣子一一解开。
他的胸膛白皙,带着恰到好处的肌肉,在靠近心脏的地方,有一个硬币大小的疤痕。
姬棠的小手摸上疤痕,眼中闪过紫红的幽光。
……
“队长,我们的位置暴露了!”
“零八,你带人质乘救生艇离开,我断后。”江郅迅速换弹夹,顺上一包微型炸弹,破门而出。
炸弹的轰鸣声响起,轮船剧烈地晃动,尖叫声、枪弹出膛声交杂在一起。
“没想到大名鼎鼎的C也会落到我手里。我听说你们国家有一句老话,是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。”金发男人眼里是火光和疯狂。
江郅半边脸都是血,染红了他的眼,反倒多了几分野性桀骜。
“头儿,后备仓被毁了,人质全部被劫,乘救生艇逃跑,控制室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