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置信地叫少年重复，“你再说一遍！”
看都林云染变化的脸色，少年吓得再次跪倒在地，“我，我……对不起大小姐，我不……不知道，会出人命。我错了！我真的不是有意……”
这些话对林云染来说，无异于是晴天霹雳。
她还以为自己能找到转机，毕竟只要能证明刘氏手中的药方不是当天抓药的那一份，她就可以拆穿刘氏的谎言了。
没想到，药竟然真的被换了！
“阿远，你怎么这么糊涂啊？”林管家原本还抱有希冀，一听他这话，气得差点背过去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？我给你的月钱还不够多吗？还是你受了谁的指使！？”
林云染顿时气的七窍冒烟，她忘了自己地手腕还有伤，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，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大小姐，您要注意您的手啊！”月儿注意到她手上的伤，心疼地提醒她。
林云染那个气啊！
她一边揉着手腕，一边咬着牙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年，“你说，你究竟为了什么？”
“大小姐，那个，那个药方有问题。我原本……原本是想要救人的，谁知道……谁知道没有能救成。”
阿远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，哪里见过家主这种阵仗，吓得痛哭流涕不说，说的话都变得含糊不清了。
不过阿远说的话，林云染听清楚了，他说他私自换药是为救人？
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？
难道，他会医术？
可是这个瘦弱的少年，怎么看都觉得普通，而起他年纪还不大，就算会医术，又能有多精湛？
“你凭什么认为你能救人？”
“我……我爹会，我跟在他身边，也学了不少。”阿远抽抽噎噎地回答。
“所以，你换了药方上的那一味药，是你觉得它有问题？”
林云染都要气笑了，这臭小子，半壶水响叮当，就敢擅自给病人配方治病？
这下好了，不但将人给作没了，就连林家都要跟着陪葬了！
“那药方本就有问题，银萝草和五味子这两味药有冲突，一同入药只会加重病情。”阿远抹了一把眼泪，期期艾艾道，“所以……所以我才将银萝草换成了石霖草。”
“可恰恰是换了之后，病人不治而亡了。你当真懂医术吗？”林云染闭上眼睛，长出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缓下来，“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时兴起，给林府带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