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这一声尖利的退朝,皇上便略显急切地走出了乾清宫,而大臣们则还沉浸在皇上英明的欢呼中。
梁羽和秦若明十分不满地看向赵彦,而换来的也只是赵彦的一声叹息,毕竟金口玉言,岂能再改?
诸位大臣们见皇上已经走远,便又纷纷向梁羽和秦若明祝贺,各种美誉之词一时间连绵不绝,而梁羽二人则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应付了几句,便跟着赵彦快走几步离开了。
“赵大人!我二人为何竟会落得如此田地?”出了紫禁城之后梁羽愤懑地问道。
赵彦看看周围人群已散,于才无奈地道:“我在京城做右佥都御使时,便与杨涟同为反阉之人,与魏忠贤早有过节…哦,杨涟便是刚刚那白发老臣。”
梁羽道:“所以我们是受了赵大人你的牵连?”
赵彦苦笑道:“如此说,也不无不可,而皇上若非听说你们会神通,才肯上一次朝,平时都沉浸在斧锯凿漆之事中。魏忠贤心胸狭窄,你二人今日在殿上讨得皇上欢心,他必然嫉恨,故而一并发泄在你们身上了!”
“原来是个不理朝政的木匠皇帝!”秦若明冷冷地道,“偏偏又有个奸佞之人在身边!”
赵彦一听这话,慌张地四下看看道:“万不可再胡说!皇上之功过,岂能妄加评论?!如今事已至此,也只能谨遵圣意,否则抗旨不尊,你二人又成了罪人,我岂能两次为你等平反?”
梁羽听罢,忽然大笑道:“这京师雾霾还真是多,呛得我喘不过气来!无论去南还是去北,总之不想再在这乌烟瘴气之地久留!唉,也不知我师父这些年的外事长老是怎么忍的!”
秦若明问梁羽道:“你我就此分开,那龙娇之事…”
梁羽立刻止住了笑声,与秦若明对视道:“我这一走,便远离中原,想必师姐也不会被带到那穷山恶水的地方,倒是师兄你才要多多打探,多多费心了…”
梁羽说得情真意切,话语中满是无奈,秦若明虽然此前对梁羽捷足先登之事,一直心存芥蒂,但此时既然都为了龙娇,他也早已放下所有,郑重地对梁羽道:“放心,我一定会尽力找她!”
两人说完,又一起再次恳求赵彦道:“我兄弟今日成全赵大人,从此天各一方,还望赵大人履行承诺,多多费心!”
赵彦忙说道:“事到如今,赵彦哪敢不尽心?!”
次日一早赵彦亲自为梁羽和秦若明送行,三人互道珍重之后,赵彦又派了随行之人,负责给两人引路,毕竟苗疆和喜峰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