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郑婉,突然脑海里闪现一段十多年的岁月。阻郑婉之杀罪,定保其安危!”画面不断涌进宁颜的脑海。头好痛,这是怎么回事?我为什么除了郑婉什么都想不起来?宁颜无数的思绪闪过,想抓住些什么,却无所适从。我怎么了?宁颜努力平复自己的心绪,深吸了几口气,手中的玉佩透着几丝寒意,玉佩?宁颜端起玉佩,细细得查看。好漂亮的玉佩,算了,既来之则安之,对了,我现在是魂魄?所以郑婉和郑南宫都看不到我?是这样吗?怕真的是魂魄,不对啊,大白天的还能在太阳下?宁颜看了看日头,阳光甚好,可自己没有感觉丝毫不适,手中的玉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澈透明,美得不可方物,难道是玉佩的原因?这玉佩倒是有几分古怪,宁颜下意识的放下玉佩,松手的瞬间传来一阵灼热感,似乎阳光要将宁颜灰飞烟灭,“好痛。”宁颜再次握住玉佩,灼烧之状立刻消失,所以我真的是魂魄,只是这玉佩不知有什么奇异的地方,可以让魂魄无需顾忌阳光。宁颜细细想来,似乎也只有这一说法能解释的通,怎么会这样?难道我就一直以魂魄的样子呆在这宅院,看郑婉一步步得越走越远,慢慢探索自己为什么会来这?宁颜想到这,不由皱了皱眉,真是奇怪,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,宁颜轻叹一声,哎,走一步算一步吧,拉开玉佩的绳结,套在脖子上,拍了拍,心安了几分,“郑婉。我来了。”宁颜看向仍跪在地上的女孩。
郑婉面无表情的跪着,眼睛平静的看着郑南宫离去的方向。良久,才从地上爬起,长时间的跪着让她的身体不由一颤,腿脚酸痛,宁颜下意识得伸手扶,却落了空。“郑婉啊郑婉,既然要我保住你,那我定竭尽全力护你一世。啧,就我现在这样还保护?不由翻了个白眼,摇了摇头。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几日的幽禁,虽使郑婉脸色甚是苍白,但她站立得很笔直,这般的她全身都带着傲气。稳了片刻,终于恢复了些力气,又平静的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,宁颜忙跟了上去,拐了几个弯,进入一个庭院,庭院不大,却很别致。院子西面有一片竹林,风轻轻地拂过,竹叶微微颤动,东面的凉亭,爬满了花藤,凌霄花开得极为茂盛,青绿色的叶子中有一丝丝红色的花散发出阵阵幽香。
院中的人听到声响,回过头,一阵欣喜跃上脸,“小姐,您回来了。”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红着眼迎了上去。女孩梳着双鬓垂在耳边,面容秀气,一身淡粉色的齐胸襦裙简单质朴。“小姐,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。”女孩有些焦虑,胡乱的在郑婉身上摸了几把。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