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王妃和二小姐不是双胞胎吗?”
“我怎么瞧着侯夫人把二小姐当宝,把王妃当草?”
“这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女儿,还要分个远近亲疏不成?”
玄雨就是燕王的传声筒。
他的质疑,让宁远侯瞬间变了脸色。
他冷冷地斜了夫人一眼。
讪笑着解释。
“什么仇不仇的,都是亲姐妹。”
“这牙齿和嘴唇还难免有个磕磕碰碰呢。”
“小姑娘闹矛盾,许是三两天就好了。”
“王爷不必介怀。”
换了往常,侯夫人肯定听丈夫的话。
但这次关系到她的宝贝女儿。
侯夫人就像魔怔了一般。
“什么小姑娘这么狠心,那簪子扎下去,菱儿的血直往外喷。”
“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。”
“王爷不会想包庇王妃吧?”
她今儿一定要留下萧拂衣的命来!
燕王眉头都没皱一下,只看了一眼玄雨。
后者会意,立马道。
“侯夫人,饭可以乱吃,话却不能乱说。”
“您指责王妃杀人,也要讲究证据。”
“我们王妃说了,是柳二小姐自己抓着她的手扑到簪子上的。”
“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。”
他瞥了一眼那位被丫鬟抱着,按住伤口的二小姐。
“何况,那伤口不足以致命。”
“王妃若要置她于死地,又何须留手?”
“构陷王妃,柳二小姐还是等着见官吧!”
见官?
柳红菱以为自己要死,也能拉下萧拂衣陪葬。
却没想到,有燕王给她撑腰。
她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。
“见官就见官!”
侯夫人是豁出去,也要扒下萧拂衣的一层皮来。
人证物证,自己这边一样都不缺。
就不信那当官的是睁眼瞎!
“住嘴!”
宁远侯一巴掌扇过去。
侯夫人难以置信地捂住脸。
这么多年来,宁远侯对她动粗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第一次,是因为萧挽君。
现在呢,又是因为她的女儿。
她跟这对母女,还真是八字不合,不死不休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