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了一颗糖果,“没事没事,她只是犯低血糖了。”
正好这时,救护车来了,把他们两人都给拉走了。
江远桓被姜昕忽然倒下吓得不轻,下意识就要追上救护车,“阿昕……”
一旁的陈铭拉住他,“先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。”
江远桓担忧又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救护车的方向,才转头暴躁又凶狠地冲过去,一脚踹向薛月瑶。
“你个贱人!你敢伤她!我杀了你!”
“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?为什么?”
薛月瑶原本以为在知道爆出她和舅舅的那些黑料,要置他们于死地的人是江远桓时,就已经是世界末日了。
可接下来,江远桓威胁薛家放弃她,把她嫁给一个有怪癖的暴发户,又暗示他们那个圈子的人随意凌辱她……
这些日子,薛月瑶犹如活在地狱里,身心备受摧残,生不如死。
在这时她听到什么?
姜昕跟沈砚订婚了?
沈砚、沈家,首都金字塔最顶层的存在啊!
姜昕凭什么?
那个贱人到底凭什么?
薛月瑶彻底疯了,反正她完了,死也要拉着姜昕一起陪葬。
然而……
薛月瑶痛得躺在地上起不来,痛苦地看着江远桓,嚎啕大哭,“世上谁都可以害我,可以恨我,就你江远桓不可以!”
江远桓又是一脚过去,“你他妈有病!”
薛月瑶蜷缩在地上,哭到抽搐,“为什么啊?阿桓哥哥,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啊!”
江远桓看她就像在看一滩烂泥,每一次薛月瑶说爱他,他就仿佛吞了苍蝇一般恶心,只觉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。
“闭嘴,薛月瑶,你踏马恶心不恶心?谁要你爱我了?你配吗?”
“我不配!哈哈哈,我恶心?”
薛月瑶歇斯底里地大吼,“那是谁先来招惹我的?”
“那是你自己下贱!”
“我下贱?江远桓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?你以为你这么舔着姜昕,她就会回到你身边吗?你妄想!她都攀上了沈砚的高枝了,还会看得上你吗?”
薛月瑶只觉得不甘心,太不甘心了。
“那贱人究竟有什么好的?你们一个两个为她着魔,真当她是什么纯洁白莲花吗?那就是个满眼势利心机的女人!”
“闭嘴!你也配说她,她就算心机,就算图我的钱,我也只会欢欣鼓舞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