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悲伤的时候,也许就是这样,见到一个人,只要肯听自己诉说,那就像见到了亲人一样。此时的朗仕昆就是这样,听到刘一疴的问话,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悲伤的心情,就像好容易找到了一个人哭诉一样。
他抹着眼泪,从头到尾的把方伯敬如何发现了古画,如何到他这里来,让他鉴定,他如何发现了古画上的印鉴,才发觉是父亲在特殊时期藏匿的传家宝,结果就因为方伯敬多事,不肯把宝贝交给他,非要去大领导那里去,让他拿主意,结果,不但东西拿不回来了,还又搭出去了一副自己斥重金收藏的画。
“哪有这么不讲理的呀?”朗仕昆啰里啰嗦的把事情整个叙述了一遍,还真不错,虽然刘一疴已经大致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,但为了了解事情的全部,他假意同情朗仕昆,竟然耐着性子,一直把事情的经过听完,直到最后,连朗仕昆自己都觉得不还意思了。
“唉,真是不好意思,跟您唠了唠叨的说了这么半天,不过这一说,我心里好过多了,”朗仕昆擦干眼泪,表示感谢,他诉说了一遍心中的委屈,怨气得到了发泄,心里痛快多了。
”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也是听说了你的事,系统里都传的沸沸扬扬的了。“刘一疴夸大其词,渲染着,”这是您的传家宝啊,也难说您会这么难过,如果是我,可能比您的反应还强烈,祖祖辈辈,多不容易传下来的?糟了多少罪?流了多少血汗,冒了多大的生命危险?历经了多少岁月?“他呱呱的说着,不愧是搞宣传的,口才就是好。
”系统里议论纷纷啊,谁都知道这个事情不容易。一口同声的谴责方伯敬,说他这个事情办的不地道,而且,也全说大领导做的不对,人家的传家宝,哪能你说留下就留下?那毕竟不是你的东西啊?”
刘一疴不但旗帜鲜明的表示同情,还巧妙的转移到群众影响上。其实,这件事情,自始至终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,哪像他说的那样把事实不知夸大了多少倍?
这些话,如果放在平时,朗仕昆是连听都不会听的,更别说信了。但现在情况不同,事情牵扯都自己身上,所以,这些话,朗仕昆听了不打你丝毫不反感,还极其舒服。
“是啊?您说的太对了,这是我祖辈传下来的,凭什么他一句话,我就永远拿不回来了?”朗仕昆觉得刘一疴说的没错,就是这个理儿。因此提起起这个事,他的心里就不痛快。
“我听说,您不是有证据吗?”刘一疴小心翼翼的往里插,
“是有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