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,然后走出了屏风。魏芷楠亦步亦趋跟在后头。
那人坐在外头的楠木椅子上,久久不语。魏芷楠垂首看着鞋面,今日朝堂动荡不小,这些消息往日早早就传进了仁寿宫,如今就算都知晓也没人敢在太后那提上一嘴了。
忽地,肃帝伸手一把搭上她的手腕一拽,魏芷楠来不及惊呼,就坐在了男人身上,坚硬的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,交叠的手臂环抱她的身躯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柔嫩的颈窝里。
魏芷楠身体不禁轻颤,那人头靠在颈窝处低声的说:“太后病重,远山、失踪,我……只有你了,只有你了。”见她许久不语,张口咬住颈窝间细腻的皮肤,用牙齿不断的轻咬抵摩,魏芷楠眼神飘忽地扫向屏风,下齿咬住嘴唇憋住自己细微的叫声。
……
霍思域与苏泯一行人冲进大帐,大帐里长桌旁坐满了将领,霍远山带来的一行人与定安王的下属分坐一边,霍将军突然下落不阴对所有人来说都有不小的打击,每个人脸色都很沉重。
“小将军,您……”坐在主位左侧的那个将领闷闷出声。
霍思域抬手,示意不必多言,那中年将领微微侧头却红了眼。霍顺连忙走到他身后,替他沏了一杯水,“喝口水,嗓子都哑了!”
“为何会突然战败?”霍思域手指撑在木桌面上,垂眸看着看似部署严密的沙盘。
“禀将军敌人派两批兵,一批在西城门口骚扰挑衅,另一批在沿河处有些小动作,所以我们去这两处击退敌军,并加强防御。”
“谁知,还有两伙人伪装埋伏在城中,一伙在城中闹事,险些将东门打开。一伙埋伏在南门外……”
“当时我与将军赶到南门附近,便听说城中滋生骚乱,东门与南门离得很近,刚进城,南门的伏兵就趁城门大开,冲进来迫害附近百姓,将军命我等去东门平定骚乱,再赶回来时,将军他们和南门守兵都不见了踪影。此战”中年将领喝过茶,接着阐述事情经过。
霍思域面色冷凝,苏泯不时打量着众人的神情,原先依附于定安王的将领也透露着不对劲,群龙无首,一盘散沙也不至于此,只怕各有各的算盘。
一声急促的高呼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,“霍副将,找到了!”
中年将领闻言,连忙起身,猛地一捶桌面说,“怎么不把将军带回来?”
传信兵看着这一室人具有压迫性的眼神,扶了扶歪斜的头盔,脸色泛白,嘴巴颤的说不出来话。
苏泯看见他右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