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去的。”
“父亲!”
父子二人僵持在这里,谁也不让谁。
绣姑看了一眼旁边的贵客,他们的争论已经引来了许多人的闲谈,还是要赶紧说开,她一介女流之辈,做不了太多事。但不能跟着搅乱局面。
赶紧发了打圆场说,“小侯爷,郡王说的对,帝都是王权之地,不是常人随便能进去的。您无权无势无兵马,到了帝都也只会被拦在宫外。而今馆主前赴,我们就守在这里,作为坚强的后盾。
您担心宁宁我们都知道,难道您还希望郡王也担心你吗?”
绣姑一句话点透了他,黎辰瞧了一眼父亲,低头细想。
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贵为郡王,本应该留在帝都享受富贵荣华,但确实是被贬谪在此,手上拿着的五万兵权守在这里也只是为了抵抗外侵。
身为一代战神却如此被羞辱,女帝的确是狠毒无情。
他替自己的父亲感到不值得,一生征战四方,立下无数荣耀。天下太平之时却被贬谪,实在不公。
他还年少,羽翼尚未丰满,若是真有其它想法,估计早就被当成小鸡崽子扼杀在摇篮中了。
如今父亲贬谪,自己手中没有一点兵权,若真是与帝都抗击,只能是以卵击石,自不量力。倒不如在此发展势力,回到王朝,替父亲找回荣耀,讨一个公道。
众人见黎辰没再反对,绣姑与福郡王便使了个眼色,随后带着黎辰回到郡王府。
人也散了,客人的注意力也重又集中到了会馆的艺伎身上。
绣姑看了看会馆之内依旧是一番热闹,心里也感觉安慰。洛清鹤临走之前交代自己一定要经营好会馆,她绝对不能让他失望。
裙摆成花,她缓步进了内院,刚好撞上了一身白衣的容景,于是笑里藏刀寒暄着。
“几日未见景公子,是去哪里了?”
“近日身体欠恙,且在房间修养了。绣姑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在下?”
“只是关心公子,眼下进入冬季,景公子可要注意身体,馆中事情繁杂,若是公子有事要及时告诉我才是。”
“让绣姑费心了。”
绣姑看着白衣男子,努努嘴又想再说些什么,又止住了这种想法。
“绣姑慢走。”
清朗温润的声音从面具里传出,容景欠了欠身子,给绣姑让出过道,看着那裙摆愈走愈远。
银白面具下的眼神锁在她的身上,未曾挪开,眼神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