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追寻,时动杀机,实为迫不得已。不料差一点儿就要得手,却又意外地失去了,看来是老天不佑弓某,罚我平日罪孽深重,故受此惩,可小女无辜啊!”说完,弓长久满脸的凝重,半天不语。
罗坤一旁闻之,心中大为懊悔,知道自己误食的宝参是用来救人性命的,望了望在座诸人,想说出那支参王是被自己无意中拣来吃掉了,实在对不住大家,然而见那些寨主尽是些凶悍性狠之人,话到嘴边,又硬咽了回去。谷司晨明白了事情原委,感叹一声道:“可怜天下父母心!”随后对弓长久道:“弓寨主,谷某不才,自幼学了些医术,懂得几味药性,可否见见令嫒,看有没有医治的法子?”弓长久闻之大喜,知对方是身怀绝技的高人,必有异能,忙起身离座,拜谢道:“先生若能救醒小女,弓某愿意让出关东五十六寨总寨主之位。”谷司晨忙上前扶了道:“弓寨主勿要施如此大礼,在没有见到令嫒之前,谷某还无把握,但请引见了。”弓长久忙道:“先生初至山寨,未及安歇,待酒宴之后,休息一晚,明日再行诊治吧。”谷司晨道:“弓寨主有所不知,谷某见到疑难之症,心下起急,一刻也等不得。待见到令嫒诊断之后,再歇息不迟。”弓长久见谷司晨态度执著,便万分感激地道:“如此,就有劳先生了。”
弓长久随后引了谷司晨出了聚义厅,一行人众转向后山。那后山竟有几百间的房屋,错落有致,如集镇一般。整座山寨井然有序,险要之处都设有关卡,谷司晨见了,心中暗暗叹服。进了一处宽敞的院落,在一处雅致的房间内,一名少女躺在床上,似在沉睡。几名在旁边看护的侍女,见了弓长久等人进来,忙都施礼退了出去。弓长久伸手相让道:“谷先生,这就是小女。”谷司晨上前看时,不由吃了一惊,但见此少女面色苍白无血色,憔悴之极,形削骨立,似有残息,直如活死人一般,虽如此,却也显出几分的俏丽。罗坤旁边见了,惊得“咦”了一声,心中大为怜惜。同进来的几位寨主不忍看视,悄然退了出去。弓长久脸色凝重,一扫先前的豪气,忧伤之至。
谷司晨上前持了那少女的脉位,细诊之下,心中暗暗惊异,但感六脉微弱散乱,气若游丝,实是一极险之症。诊毕,谷司晨轻声问道:“弓寨主可知令嫒何故发病,竟致如此症状?”弓长久叹然道:“两年前的夏日,小女与侍女在山后玩耍了一整日,归来后,大汗淋漓,吵着要水喝,饮了冷水后便睡去了,谁知一睡不醒,以至今日。”说罢,哽咽不止。谷司晨点了点头,眉头皱了皱道:“原来如此!”弓长久急问道:“先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