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快动手,给我拿下这个贱人。”
欧良吓得心脏一阵猛缩,大声喝止,“你们给我住手,谁要是敢伤她,劳资弄死谁?”
丈夫的维护让那恶妇更加怒火中烧了,说出的话既难听又刺耳。
看着那道越来越近的身影,而欧良心已经凉了半截了,这过于熟悉的恐惧感觉让他心脏犹如被一只手抓着难以呼吸。
“阮……阮爷。”
阮清踩着高跟鞋步步走过去,冷笑着拽住那恶妇的头发往地上一撞,“我阮清平生最讨厌听到的两个词就是狐狸精和小贱人。”
“很不巧,你犯了我的大忌,所以你想怎么死呢?”声线清悦却是带着致命的森寒。
欧良双腿咚的一声跪了下来,求饶道:“阮爷,您大人不记小人过,饶了这贱人一回吧,回头我好好收拾她。”
阮清一巴掌快而准打了过去,目光冰冷,“一个叛徒有什么资格命令我。”
欧良低着头不敢吭声,紧着牙关受下这明晃晃屈辱的一巴掌。
“狐狸精小贱人是吧?既然你喜欢那我便成全你。”阮清面无表情取出刀子在那恶妇脸上刻了上去,顿时鲜血淋漓,哀嚎尖锐刺耳。
在绝对的权势威压面前,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求情一句。
刀尖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,阮清掏出一块洁白的方巾将手指擦拭干净,目不斜视道:“若在有下次,就不是划破脸这么简单了。”
说罢,阮清双手插兜冷然离去。
黑暗角落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盯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,渐渐露出诡谲的笑。
病房内,叶修然熟练倒出碘伏在发炎已经溃烂的伤口上清洗,声音沉了几个度,“你这伤口要是晚些处理,你离废物也不远了。”
碘伏的刺激让男人俊容一皱,他紧了紧牙关开口,“叶修然你什么时候废话这么多了。”
“废话?呵呵,就活该你被那女人弄死得了。”
“劳资乐意。”
一句话堵得让叶修然哑口无言。
叶修然讽笑反问,“苏牧,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鬼样,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。”
一道拳风从耳边擦过。
叶修然褐色眼眸一沉,他悉知苏牧脾性从来不会这样,如今却因为一个女人破例了,看来这位阮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啊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沉声道:“你的事我不想掺和太多,总之自己当心些,那女人我估摸着怕又是阮家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