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葛邢云眉头微皱,对于少年的高冷孤傲,虽然说不上特别的厌恶,却也提不上任何的好感,何况还是个来路不明的野小子,摇头道:“你自己喝吧。”
独孤烨悠然自得地喝了口酒,斜眼瞅着诸葛邢云,脸色也变得阴郁清冷,淡然地道:“背地里说人坏话可算不得君子行径。”
诸葛邢云先是心中一惊,然后尴尬地摇头笑道:“我可没说你坏话。”
独孤烨将手中的酒壶轻轻放到桌子上,起身盯着诸葛邢云,一字一顿地问:“你在说我是野小子?”
诸葛邢云再也笑不出了,面色极度难看,其中一半是惊讶,另一半则是惊惧跟恐慌,眼前这个怪物竟然能够看透自己内心的独白,不是妖怪又是什么?
“你好像又在说我是怪物!”独孤烨眼中闪烁着寒光,在幽暗的梧桐居,微弱的烛光下仿佛野兽般锐利的星光。
诸葛邢云抖了个机灵,吓得退后几步,直至顶着房门才咽了口唾沫,下意识想去开门逃窜,却发现紧闭的房门就跟上了锁一般,根本就拉不开。
“想逃?”
不想逃的都是孙子,面对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怪物,别说诸葛邢云这般阚若的小子,换作任何人怕是也得想着逃之夭夭。
“你……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诸葛邢云按捏着急速跳动的心脏,连话语也变得不利索,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独孤烨,生怕他有个对自己不利的举动。
独孤烨淡然地看着诸葛邢云,似笑非笑地道:“诸葛邢云,天山剑宗少宗主,只不过已经成了弃徒,你来昆仑山又是什么目的?”
这些都是诸葛邢云的秘密,被一个陌生人揭秘,自然是按耐不住的心慌意乱,咽下一口唾沫,眨着眼睛问:“这些……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独孤烨不答反问:“你以为你的秘密不会有人知道?”
诸葛邢云是这么认为的,但此刻看来纸终究是包不住火,也就索性破罐子破摔,鼓起勇气扯起嗓门道:“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滴,有本事……”
“如果被牛鼻子老道知道了,你猜猜会是什么后果?”独孤烨悠然自得地喝了口酒,望着眼前的诸葛邢云,就像是看猴戏一般。
诸葛邢云心思急转中,深深皱起眉头,问:“牛鼻子老道是谁?”
独孤烨眨巴了一下大眼睛,笑道:“除了你们紫阳师尊,还有谁配得上牛鼻子老道的称号?”
诸葛邢云被呛的猛烈地咳嗽两声,却指着独孤烨道:“你竟然敢对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