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很嫌弃地坐到一边,喝了口宫女送上来的茶。
“你把姑姑怎么了你心里没点数吗!”
“可是,这都上个月的事了。”
“上个月的事难道就不是事?”
刘楚玉冷眸一对,立刻开启了血脉压制,这气势把刘子业为数不多的帝皇之气都给压了下去。
刘英媚在旁整理好了衣服,丫鬟过来给她重新拢了拢头发,但她脸上的殷红还没褪去。
“玉儿,你就让他放我回去吧。”刘英媚见侄女难得为自己说话,心里的话一下子就压不住了。
“姑姑,你先休息下,我来是找你的,不是为了看这只畜生的。”
“姐,你说我什么?”
“说你畜生怎么了?!你将满朝文武视若畜生,难道就看不出自己也是畜生吗?”
刘子业一下子被堵住,倒也没怎么生气,只是觉得今天的皇姐很奇怪。
“你在后宫怎么玩都可以,但姑姑是要敬重的!”刘楚玉借着气势上来,继续发挥。
刘子业以为她说的是今天轻佻亵渎了姑姑,马上嬉笑起来:“朕知道了,以后一定温柔地对待姑姑,疼爱姑姑。”
刘楚玉翻了个白眼:“小时候没把你揍残是我的错。”
不料刘子业又嘻嘻笑了:“我就喜欢姐姐这样,我皮痒,你教训我吧。”
“滚。”
“那我先回去,晚点你可得来看我。谢嫔要是能一起来,那就更好了。”
刘楚玉恨不得踹他一脚,在原身记忆里,这些都是做得出来的。
在宫里能跟他“玩”得这么开的,也就只有自己了。
这会的皇室,还没那么多规矩。就算有规矩,也早已经崩坏了。
尤其要好的两个人,私底下都是由着性子来处。
南北朝的皇室,玩出历史天花板,皇室里基本就没一个正常人。
刘子业走后,刘英媚轻松了不少,但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好。
这一个月来,刘子业隔三差五地过来,动不动就拿驸马何迈来威胁,逼得她不得不顺从。
刘楚玉安慰了刘英媚几句,两人便转到后院去散心。
刘英媚被刘子业骗到宫里后,没人为她说过一句话,除了今天。
她心里一感激,不觉便哭了出来,抓着刘楚玉的手求道:“好侄女,你救救我,救我出去。”
“姑姑,先别难过,容我想想办法。”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