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跟在程思宁身后走了出去。
见到多了一个人，班主任皱起眉，“云玉轩！你出来做什么？”
云玉轩丝毫没有觉察到压力，反而笑嘻嘻的对着自己的班主任，“程思宁最近老出事，我得跟着呀，好保护他。”
民警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程思宁，和颜悦色的对着两个同学道，“没关系，一起去也行。最近程氏涉及到一些案件，所以想请程思宁同学配合我们调查一下，只是一些例行询问，不会有事的。”
班主任在旁边问，“我能一起去吗？现在程思宁同学无父无母，没有人照顾，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行。”
程思宁不想麻烦班主任，“李老师，马上你就该上课了，我和云玉轩自己去就行，不用担心。”
民警也笑嘻嘻的，“对，李老师不用担心，用不了两节课我们就把两位同学送回来了。”
班主任见程思宁也没打算让自己跟着，只能担忧的叮嘱两个人，“你们俩调查完就赶紧回来啊，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云玉轩点点头，这个班主任，居然还挺负责。
本来这事跟云玉轩没有关系，不过既然程思宁同意她跟过来，民警也就没有说什么，只是叮嘱云玉轩待会不要乱说话就行。
也许两个人还是高中生的缘故，调查的人对他们态度非常好。
“程思宁同学？”
程思宁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老警员在本子上记录了点什么，“听说你从小被抱错，在程家长大的？”
程思宁“嗯”了一声，丝毫没有多说话的意思。
“那你有听说过程海工作上的事情吗？”
程思宁摇摇头，“不是很清楚，他从来不把工作带回家里，而且他对家里没有太多的感情，也很少回来。”
“哦？那你在家里跟谁比较亲近一点？”
程思宁想了半天，“管家叔叔吧，我养父很少回家，养母常年待在国外，家里基本上就只有我和管家叔叔。”
云玉轩撇撇嘴，程海这狗东西，生了孩子又不养，完全没有责任感啊。
老警员面上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，不过，云玉轩还是看到了老警员对程海的不满。“你跟你舅舅熟吗？”
程思宁摇摇头，“他很少来我们家，每年过年来一次，不过我觉得我养父对他很信任。”
“那，你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去世的事情了吗？”
程思宁点点头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