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没敢擅动,等候王驾命令。”
赵倜笑了笑:“军兵们这几日辛苦,于外日夜带甲持械看守不说,进去里面也是危急,既然事情做得圆满,没有怨言,自然记功赏赐,你们几个将军也各自捡选几箱带走吧。”
“王驾,鬼樊楼的财宝极多,剩余的属下知会几位将军趁夜色都送入王府。”种朴急忙道。
赵倜望眼宫城方向:“官家那里也是要送去些的,但不好由此处走,朝内的相公们看见又该有话说了,先入王府也好。”
“王驾所虑极是。”种朴躬身。
“你们将通往古墓的入口围起来,多派些人手,以弓弩朝向,暂不要轻举妄进。”
“属下现在就回去安排!”
看着种朴离开,赵倜瞧眼天色,叫人备车进宫。
到了宫城过了左掖门直奔福宁宫,御书房在这宫的头里,宦官通报后前面引路,赵倜进去御书房。
只看赵煦穿了一身常服正坐在案后写字,动作十分认真,但神情却无比散漫。
赵倜以往没仔细打量过,此刻看他握笔之手竟然莹白如玉,上面一点青筋都无,好似玉石雕琢出来一样,不由眯了眯眼。
“燕王,坐吧!”赵煦没有抬头,依旧继续书写,是一篇千字文。
赵倜在锦墩坐下,把鬼樊楼的事情叙说一遍,赵煦放下笔点头道:“如果能够不留后患,实为利国利民好事。”
赵倜道:“官家,只怕随后还得派人日常看守,不然风头散去,外面的人还会往里面钻,怕不多久,再一个鬼樊楼又会出现。”
赵煦叹息:“朕自是知道,究其根本其实不在那地下,而在于国政的优劣,百姓的生计,若真像安乐先生诗中所言,人老太平春未老,莺花无害日高眠,又哪里会生出这种藏污纳垢的险恶之地呢。”
赵倜不语,微微沉默。
这时赵煦忽然道:“燕王……可知明教吗?”
嗯?赵倜闻言心中一动:“官家,甚么明教?”
“就是武周朝延载时期传入中原的摩尼教,民间惯称为明教,崇尚光明之焰,但凡能够点亮光明的事物皆做崇拜。”赵煦缓缓道。
“臣……不知。”赵倜摇了摇头:“官家,这明教怎么了?”
“朕最近得到一些消息,明教近来于江南一地大肆宣教,远胜以往任何时候,不住收买民心,拓取民财滋养,朕担心他们意有所图。”
赵倜想了想,此刻的明教总坛在江南,三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