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倜走出门外,轻弹掌中剑。
不叫辟邪剑法,是因为笑傲的葵花宝典是残本,然后到了辟邪剑法之时又残损一些,他此刻练的是原本,自然另外起个名用,其实叫什么都是与外人听,宝典依旧还是宝典。
木婉清从后面跟出:“我也过去。”
赵倜道:“就不怕被人扯去面巾,又杀不得,只能嫁之?”
木婉清淡淡道:“若那样认命一死便是,你如不敌,我留在此处还不一样!”
赵倜笑笑不语,这时天色近黄昏,夕阳如胭脂,景物惬美,叫人心中不觉沉浸。
看他不说话,木婉清冷笑道:“你是嫌我累赘?”
“不错。”赵倜道。
“你!”木婉清气得眸子一寒,脚步却不松下。
赵倜慢悠悠转到前面,那院门墙头有人在向内探望监视,一看到他,急忙跳下便往后撤。
赵倜瞅了瞅:“那三个废物呢?”
外面人去报信,就听南海鳄神在不远处一声大吼:“你小子说谁是废物?”
赵倜道:“你不是废物怎么叫岳老三,不叫岳老大岳老二呢?”
南海鳄神顿时愕然,随后道:“说得可也有理,若我并非废物,岂不就叫岳老大了?”
那边叶二娘道:“少听这小子胡说八道,他就是欺你脑笨,拿话坏你心境。”
赵倜闻言哂笑:“叶二娘,你行事手段恶毒,合该千刀万剐,莫不是当年遇见相同事情,因故生变,己之惨事恶报他人?”
“你……”叶二娘闻言声音大变。
“二姐,你既说这小子坏人心境,便也不要听他讲话。”云中鹤声音传来。
“云中鹤,听说你当年追求表妹,表妹却另有心上之人,恼羞成怒下,行恶毒龌龊之事,为人不齿,得而诛之。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云中鹤尖声大叫。
木婉清看着赵倜:“你怎知这些事情?”
赵倜道:“胡乱猜测罢了,我哪里晓得他们出身来历。”
木婉清哼道:“就知你没有一句真话。”
三人这时气势汹汹进入院中,南海鳄神手上多了一条鳄尾鞭,一脸狰狞道:“你小子赶着出来送死?”
叶二娘和云中鹤表情难看,恶狠狠盯着赵倜。
赵倜倒提长剑:“你们一起上吧。”
三人闻言互视一眼,冲了过来。
赵倜只在厅中练了一遍葵花宝典剑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