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一不从我策……岂有此理,我是绝不跟他找死的!”张师叔语气悻悻。
“楚云帮……真到了必灭的地步吗?”
“当然,现在是九死一生,再不按我策,马上了无生机,全军覆没!”
张师叔想了想,问:“对了子诚,天楼如何啊?”
“谁说我在天楼?虽然我代王府尹来贺寿,但仅此而已。
我一个九品茶盐知事,你让我去三楼,跟王公高官同坐?在二层地楼,已经很给面子了。”
“你这秘书做得……算了,地楼就地楼,你带我去转转!”
“怎的?又去献策?”
“认认脸以防万一!鸡蛋不能放一个框里。我得做好两手准备,天下贵人又不只他一个!”
两人正说着,台上场景一变。
一四脚方桌,黑木长椅。桌上放一醒木,一白巾,下垫一桌布直披落地,大写一“乐”字。
“咦?又到乐百口说书了?先听听他这回讲什么。”曾渐仁可是忠实粉丝。
张师叔无奈:“岂有此理,你多大年纪?市井瞎传有啥好听的?”
乐百口的粉丝,明显不止曾渐仁一个。
一看是乐百口说书,一楼很多年轻人都往台上凑。连二三楼的栏杆,也站了不少后生。
不过,当他们看到上台的不是乐百口,而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,顿时嘘声大起:
“这谁啊?无名之辈也敢登台?”
“乐百口呢?找一个毛都没齐的小鬼是什么意思?”
“要听乐百口讲长坂坡,叫他上来!”
一楼某角落,甘铁臂甘一花把范鲤堵住:“烂草鱼,给脸不要脸。嘴里再不干净,我们也不管碧眼老大了!”
“其乐无穷!”
范鲤活鱼眼乱瞟,忽然一指:“看,林渊老大登台说书呢!”
两胖子转头:“真的是!”
“咱们恩怨暂放!”
范鲤把他们一手搂一头,不知道的以为关系有多亲密……
二楼,杜艾冲着某人大叫:“好你个伍七伍蛤蟆,竟敢在这偷懒!”
伍七鼓鼓的腮帮吓得一抖。看见是杜艾,笑说:“晓得杜姑娘要听书,专门为您占了个好座。”
“听什么书?”
杜艾不客气坐下,拉着白富帅说:“白富爷快看,是刚刚那位亲,他还会说书哦!”
“不是乐百口啊,他爷爷的我想听他讲!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