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我母妃与妹妹在府外遇到了麻烦,是阿芜公子出手帮忙解决的。”
“母妃心中感激万分,着派我来请阿芜公子与夫人进府做客,却不曾想阿芜公子受了重伤。”
“听包子铺掌柜说夫人打算带他上京诊病,我一时焦急,这才贸然追了上来,拦了夫人的车。”
“冒犯之处,还请见谅。”
他说着就看核桃的神色冷静了下来,抓着她手腕的手便松了下来。
“夫人能否告诉我,是谁将阿芜公子伤成这样的?”
核桃神色哀恸,摇头道:“我不知道,我回到铺子的时候,夫君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。”
宁元隽皱了皱眉,追问道:“可有见到什么人?”
核桃依旧是摇头。
这件事情不是一时半刻能调查清楚的,宁元隽现下最担心的还是阿芜的身体,转而道:“我瞧着阿芜公子的情况不太好,若贸然远行的话恐会加重伤病,不如暂且折返,在福王府将养一段时日,再做打算,夫人以为如何?”
核桃听言目光中带着十分的审视看向宁元隽。
按照他所说,阿芜之所以会受伤,是因为掺和了他们家的事情,遭到了他们家的仇家报复。
那榆城必然是不安全的。
思忖着,核桃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们就想去京城。”
到底是个小姑娘,没什么城府,心中的怀疑全都写在了脸上。宁元隽看着,想了想又道:“我愿意尊重夫人的决定。”
“只是阿芙公子的情况实在不好,恰巧府中有几个大夫还算得用,不如我把人请来,咱们不回榆城,但今日也不要再赶路了,就在前面的大业村里暂且落脚为阿芜公子诊治,如何?”
核桃脑子轴,除了阿芜,她谁也不信。
但恰是因为如此,她舍不得阿芜有个好歹。
宁元隽的话似乎很在理。
京城路远,阿芜的身体恐怕支撑不到。
想了片刻,她点了点头。
宁元隽如释重负,含笑道:“夫人明智。”
点了两人快马回去请大夫,又派了四人先行赶路去村子里找落脚之处。
而牛车虽比马车慢,但到底是稳当些,故而也未换马匹。
一行人护着牛车往前面的大业村去。
村子不远,很快抵达,在一户乡绅家中落了脚。
宁元隽身旁的侍卫岳半庚在屋子的四周布下了防守,而后撑伞来到宁元隽身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