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多想了。
淡淡道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玉卿卿闻言笑的很是馋痞。
她微微倾身,压低了声音道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去破庙。”
“哦。”雷云厉看着凑近的人,眼底冷芒闪烁,音调低幽:“你知道?”
玉卿卿坐直了身子,笑意中透着股子显浮于表面的精明机灵。
而这种神态在真正的聪明人眼里,简直就是最大的愚蠢了,雷云厉心中嗤笑。
“听人说,那地方素常无人会去,就算有人去,那也是去私会姘头的。”玉卿卿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对面之人揖揖手:“无心坏了兄弟的美事,着实抱歉了。”
雷云厉急促的眨了眨眼,神情难得的错愕。
那破庙如今竟是这样的用处吗??
不过被误会,雷云厉却没有去解释,反倒是顺水推舟的默认了。
他端起了酒碗,微微晃动着碗中的酒液,道:“还没请教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阿芜。”玉卿卿咧嘴一笑:“荒芜的芜。”
“阿芜?”雷云厉看着他道:“没有姓吗?”
“无父无母,没人给姓啊。”玉卿卿又呷了口酒,略显感慨的说着,而后又问他:“你叫什么啊?”
在雷云厉找来之前,玉卿卿已经打听清楚了他在榆城的身份。
四年前,榆城屠夫老夏的家里忽然就多出了一个面黄肌瘦半死不活的小子。
听老夏说,这是他远方的子侄夏泽,家里遭了灾,一路逃难来投奔他的。
老夏命硬,克死了两个老婆,渐渐的也就消了娶妻的念头,现下有了同宗子侄投奔,他就美滋滋的当起了爹,还大摆了几桌酒席让街坊四邻认识他儿子。
后来老夏患病再拿不动刀,夏泽子承父业干起了屠夫一职,却又因不是那块材料而放弃了,整日往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钻,打猎回来贴补家用。却又不知走了谁的门路,竟在衙门谋了个刽子手的职缺。
在玉卿卿看来,他去深山打猎是假,暗中替福王做事才是真!
而距离那破庙不远处便有一座山,那山里,会不会就藏着福王的秘密?!
所以雷厉行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上门灭口!
雷云厉看着他,淡淡道:“夏泽。”
玉卿卿看他身上杀意渐消,搁在桌下膝盖上的拳头终于稍稍舒展,小心翼翼的将手心里的汗渍拭在了衣服上。
雷云厉道:“阿芜兄弟是榆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