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地看着她,众人也不可置信地看向叶青瑜,叶太太颤抖着声音问:“怎么回事?”
“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,给姐姐和爸爸惹麻烦了。”叶瑾书好像是个犯错的孩子,躲在叶太太身后小声说。
“我没逼她喝酒。叶瑾书,我什么时候逼你喝了?”叶青瑜看着大家质问和责怪的眼神,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说,已经在心里给她定了罪,她说什么都是错的。
“对,不是姐姐让我喝的,是我自己想喝。”触及叶青瑜的目光,叶瑾书抖了一下说,在旁边的叶太太感受得一清二楚。
“别怕,瑾书,到底怎么回事,和妈妈说说。”叶太太满目心疼地安慰她说。
“没什么,都怪我,是我看姐姐不舒服,才替姐姐喝的。”叶瑾书一个劲地小声道歉,看着想被欺负了不敢还嘴的样子。
叶太太一下子就怒了,她质问叶青瑜道:“怎么回事,是不是你逼瑾书喝酒的,过敏是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?”
“我没有,不信您可以问问其他人。”
“谁知道你私底下有没有和瑾书说什么,自从瑾书回来你就冷冷淡淡的,这些我也没说过你,可你怎么能有害人的心思呢?”叶太太激动地指着她问,“要是有万一,我还能再见到我的孩子吗?”
说罢,叶太太忍不住掩面哭泣:“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孩子。”
“叶青瑜,早就警告过你,对付外人的手段别用在自家人身上!”叶济川愤怒道,“说好听点她是你妹妹,说难听点,你和我家有什么关系,你居然能做出来这种事?”
叶青瑜僵硬地站在原地,她看见了叶瑾书眼底划过一丝得意。
叶青瑜意识到,叶瑾书不是想和她争宠,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把自己赶出去。血缘上的愧疚和叶青瑜的行事,让叶家人天然地偏向叶瑾书,叶青瑜无论怎么解释都没用。
她容不下这个占了她位置的姐姐,也是在报复她这么多年的流离失所。
那天藤条落在她背上,她疼得直冒冷汗,叶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睛里满是失望:“好好清醒一下,瑾书什么时候好,你什么时候出来。”
大门关上,又黑又冷的屋子里什么也没有,没人给她送水送饭,甚至连声音都没有。后背的伤口没有即使处理化脓感染,她好像发烧了,她瑟缩着躺在角落里,从绝望到麻木。
那天一束光照了进来,叶青瑜昏昏沉沉地看见叶瑾书蹲在她旁边,用仅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姐姐,早就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