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逐渐平静,握刀的手也不再发抖。
“大概看清了,是个,古怪的女人……”
“先别管那边了,有王捕头跟着,不会出大岔子,走,先去看看老李和大春的伤势。”
陈宁眼神犀利,盯着侧院的方向许久,没有再听到动静,才收起横刀,快步走向铜棺。
“好。”
马长思低声有力回应,扶着刀跟上。
铜棺旁边,粗壮如牛的年轻捕快面色焦急,正抱着中年捕快,“老李,你坚持住,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。”
青年捕快是大春,中年捕快是老李。
老李受了伤,紧咬牙关,面色狰狞,豆大汗珠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“我来看看。”
陈宁来到两人面前,蹲下身去检查老李的伤势。
“陈头,原来您在这里,太好了,您在就好了!”
大春眼前一亮,看陈宁的眼神极为恭敬,赶忙行礼。
“陈头,麻烦你了。”
老李也十分恭敬,强撑着还想抬手行礼,却被陈宁用手压下去。
虽然两人年纪都比陈宁大了许多,但对他的态度,就是下属对上司的样子,没有丝毫不敬,更没有做作。
片刻过后,陈宁抬起头,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,“问题不大,只是腿受了伤,估计是骨头裂了,这里有颗止痛的药,你先服下。大春,扶他去屋中休息片刻。”
“谢谢陈头。”
老李长舒一口气,道了声谢,接过药丸服下。
干他们这一行,只要不丢了性命,或是被人打成瘫子,其他都算是小伤。
若是断手断脚,分配到伙房,还算是一件幸事,最起码不用担惊受怕,哪天会丢掉小命。
大春扶起老李,向着屋子方向走去,而陈宁起身观察那口铜棺。
铜棺是实心,若有千斤沉,即使是四个身为武者的捕快抬着,也十分吃力。
封棺材用的铁链,也不是寻常铁器,要更加坚硬沉重。
至于黄符,大部分都被崩碎,只有几张还能看清楚。
陈宁捡起一张最为完整的,仔细观察。
黄纸是加厚过的,摸起来如同牛皮,异常坚韧,其上用朱砂拌了什么东西,有股血腥味,龙飞凤舞刻画着几个字。
用的是简体汉字,上方单写一个“封”字,下面是“上清勅令”四个字。
不知道是反光,还是为何,有那么一瞬间,那黄符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