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。
两盏温茶的热气围绕在二人的指尖,师爷轻咳一声,缓缓将原由道来。
李实锤在门外急得抓耳挠腮,这两人差了得有三十多岁,到底能有什么可以聊的,他实在是想亲亲那一百两的芳泽。
嘎吱,房门被时墨溪推开。
二人欢声笑语的走出了房门,师爷手里还拎着一个略显陈旧的布袋。
师爷随手将布袋递给衙役,“这是我时小兄弟给我的一些时蔬,要安安全全的给我送到我家里,不能辜负了我兄弟的美意。”
“王大哥言重了,咱们过几日再把酒言欢。”时墨溪将师爷送到门外,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,只觉得压力山大。
“我就随口念了几句诗,这怎么还能找到我呢!”身为新明朝的文抄公,时墨溪着实是没几个人能抄的,到时候坏了知县的考绩可就麻烦大了。
李婶看时墨溪脸色不好,立刻从时墨溪与师爷称兄道弟的惊讶中走了出来。
“小时子,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,跟李婶说说,咱大家帮你想办法。”
时墨溪不想让李婶他们担心,而且确实帮不上什么忙,摆摆手道:“没事,我能有什么事,就是今天有点忙的多,有点累了。”
见此,心宽体胖的李婶也没有多究,便叫时墨溪多多休息,自己去厨房热热昨日的饭菜。
“啊!这钱咋少了那么多?”时墨溪一听哪里还不知道是李实锤那小子喊得。
赶忙进屋给了李实锤一脑锤,“你这呆子别啥都瞎喊,更何况这钱是我的,你心痛个什么劲。”
李实锤一吃痛,赶忙停了大喊大叫,讪讪道:“时大哥的,不就是我的吗,咱俩还分啥你我。”
见他这样,时墨溪也不由觉得几分好笑,随手拿了一锭五两的银子,“拿去吧!咱俩就是亲兄弟,我还能亏待你,赶紧滚吧,别来烦我了!”
“是!是!是!都听小相公的。”说完,李实锤还做了个揖,想必是怕被打,赶忙捂着屁股夹着那锭银子乐呵呵的跑了出去。
“这小子!”时墨溪笑着摇了摇头,随着这具身体的记忆逐渐的恢复,他对李婶一家的感情也越加深厚。
想了想后天之约,时墨溪打算先放下火柴的事,毕竟如果真的帮了知县的忙,火柴的事也好办。
走进自己的房间,准备好纸笔,时墨溪准备绞尽脑汁的回想上辈子背过的诗词,不过实在含量不多。
毕竟现在都已经是新明朝了,李白、杜甫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