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书阁 > 其他类型 > 咸鱼圣女:跟天帝混有饭吃 > 第五十章 云盏的童年

第五十章 云盏的童年(1 / 1)

谿边发什么神经?

但他坚持说:“我很确定,但是还要万无一失的话···只有把他带去天帝山了。”

月一缓过神来,“这事要不要先跟云盏沟通一下?”你背后这样说他,他知道吗?

逸城点头,“要的,他知晓了情况后决定权应该在他。”

欣儿直呼,“不得了不得了,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厉害,我这个蝶神倒显得普普通通了。”

月一泪目,我还只是个普通人呢,我说什么了吗?还是有了无名剑后勉强算作修仙者,但是灵力也细微,连一个小魔都打不过,我不是一群人中最弱的吗?

谿边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“你们不知道他是天帝这件事的重要性,神魔大战后天门关,神界去不了,魔、鬼和少数神族都被困在人间。人间灵力日渐衰减,魔鬼可以活下去,但是神族和灵物就难逃了。英招跟我说过,神界打不开天门,是因为天帝在神魔大战中形散,要不是命星还在,神界早就大乱了。如果云盏是天帝的转世,这辈子他就必须把天门打开,不然十年后灵力全无,人间所有神族和灵物都将衰败,魔鬼纵横人间。”

这么严重!月一回忆起云盏,难道这就是他的秘密?

谿边又摇摇头:“他应该是还没觉醒天帝意识,不然人间不可能没有灵力,他也不会不推进开天门的事情。”

几人中跟云盏关关系最亲近的月一提议,“这事明天我去告诉他,到时候谿边帮忙。”

谿边点点头。

次日,霍掌门带着荛葵还有三君在紫殿正厅等候云盏,云盏也不得不跟他们应酬。月一看着云盏倒是装得人模狗样,也确实唬得寻英派的人十分信任他。而且同辈之人都畏惧他仙徒身份,又对传说中的北仙山好奇至极,纷纷对他伸出友好的橄榄枝。

可云盏看着礼貌温和如春风拂面,可随时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质,寻英派的人认为那是仙徒的仙气熏陶而成,女弟子们则心生爱慕,钟意他的风度,内心默默和言君做着比较。

云盏环视了一圈,低头轻问逸城,“月一去哪儿了?”

逸城为月一掩护,所以撒谎说:“她三急,一会就回。”

月一实际上是为了躲避言君,不想让他看见自己。她也是事到临头,才想起刺客的事还没说清楚,北仙山的名气再大,怕是言君也会怀疑云盏身份的真实性。这就是出门没看黄历,早知道她就抱病在驿站不来了。

另一边云盏回到宴会中心,正逢荛葵殿下为他介绍紫殿的闻名天下的三君,言君、惠君、易君。

惠君着银色衣装,浑身散发着自信,接触一番便发现是位十分健谈之人;易君是三君中最为神秘的一位,江湖上传言甚少,此时他着黑装暗勾银线装扮,低调中见不凡气度,眉眼之中有狠伐之意,也正如消息所得是个不可招惹之人,他话极少,站在最远处只微微颔首便不再有动作。

三君只见其二,传闻中最是蔼然仁者的言君不在其位。

荛葵殿下对云盏说:“真是抱歉了,言木许是有事,马上便来。”他嘴上道着歉,但神态神气,不以为意,表现出似乎言君做什么都不过分的纵容。

看来最得殿下之心的正是这位言君。

云盏心中念着,转念一想,月一此刻也不在。他们相识,影子曾向他汇报过任河月一和言君的互动。所以云盏难免不怀疑,他们此刻在一起。云盏眉头一皱,内心烦躁,为何要跟别的男子走动得如此近?

但还未把言君当作情敌,因为月一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动的人,她就像个钢铁罩子把所有的示好当作友情,让她开窍都需要花好一番功夫,就这一点让云盏对月一很是放心。

另一边月一可完全不像云盏想象的这样,她明明是躲都来不及,谁料偏偏就是能正好!正正好好碰见言君!

见了鬼了,这奇了怪的运气。

大厅外,留给宾客换衣的小厢房,月一本在这想躲过宴会宾客见面,却没想言君也正好来这换衣服。此时,仆人在外候着,小厢房内言君与月一面对面站着,尴尬不已。

刚才言君唤住要进来给他服侍的随从,“我自己来,没我的吩咐不准进。”然后把目光灼热地放在月一身上,而仆人在外诧异不已,恭顺答应。

月一不知道他信不信她刚编的话,正准备结结巴巴解释自己在这里的原因。

言君看着她眼睛转来转去,不知道憋什么坏,主动开口说:“你是跟北仙山的人来的?”

月一想说的话被堵住,只呆呆点头。

“那帮刺客是北仙山的人?”

月一惊慌摇头,“当然不是!”这是给云盏惹祸了?她不想让言君把目标精准到云盏,让北仙山背这个锅也难。

言君继续问:“这次来寻英是报仇的?”

这次真不是,她怕他不信,“不是的,这次不报仇。”

“所以上次是你们做的?跟焉祁。”

言君不信月一说的话,一步步把她绕进陷阱里,月一转不过弯来,气愤不已,“你要是想报信,我会先把你杀了的,杀不死我也鱼死网破、同归于尽。”

言君微微一笑,“这么狠,舍得自己的命?”

“我赌你舍不得自己的命。”

言君一根手指在月一眼前晃了晃,“我可不是惜命的人,但是·····死在你手里感觉挺不错。”

“什么?”这是一个变态?

“要是你最后报仇成功了,我估计也是地下亡灵,人必有一死,若真死在你手里还挺干净的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他摆摆手,“好了,今天还是放过你,你看我都放过你两次了,你也是算准了我不愿伤害你,那下次见面能不能别对我喊打喊杀了,我请求你把我当作朋友好吗?”

这句请求说得轻松,他甚至笑着说的。

月一早就想问了,“你为什么这么需要朋友?”

“因为我没有呀,没有的东西就想要拥有,看看有什么好的。”

“小厉不是你的朋友吗?”

“他算一个吧,但严格意义上也不算。”

月一不懂,言君露出整蛊的表情,好似刚才都是在逗她,而她真的被逗到了。言君悠悠地说:“走吧,我就当不认识你,没见过你,好了吧?这是不是你想要的?”

言君身上总是有淡淡的忧伤,藏在好看的微笑之下,那张完美的面具会在月一面前裂开,透露出里面深藏的情绪。月一好几次都想去抚平它,但是又谨记他是寻英的人。

江湖险恶,他不一定是真心。所以她一次次拒绝做他的朋友,一次次说要杀了他。推远他,有可能不伤害到他吗?月一不知道,但是隐隐地她开始心疼他了。

他一定是遭受了什么,所以才如此渴望朋友陪伴,他一定很孤独吧,永远那么高高在上,永远被所有人追随、簇拥着,永远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。

他身上的违和感来自于他好似被设定完美的工具,一个紫殿的招聘,一个荛亏需要的好帮手。

却永远不是他自己。

彼此都不能再在小厢房待久了,他们都要回到宴会上去。

月一鼓起了勇气,若是现在不做就不敢了,在这个莫名情绪充斥着整个胸腔的时候。她飞速拉起了言君的手捏了一下,然后说:“下次我就和你做朋友。”然后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
言君远远望着她娇小的背影,脑中记得她的浅笑和淡薄,视线随着她束发簪子下顺滑的长发一甩一甩,不由得眼神暗了暗,嘴角却上扬了一下。

计划成功了一步。

月一回到云盏身边,乖巧地站立在他侧身后。云盏看着回来的月一,没有任何特别的神色,心中一喜,言君可能也只是个普通朋友。

还是太单纯呀,云盏!

姗姗来迟的言君向云盏道歉,荛葵殿下又从中话语周旋着,好似中间没有缺失任何,一切自动就衔接上了刚才的片段,一番流畅自然。

可是云盏注意到言君时不时往自己右边看一下,他余光发现站在自己右边的月一,整个人朝窗外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,只露出个小巧精致的耳朵,有点粉红。月一还沉浸在自己居然做出如此暧昧的动作,心里有点慌乱和兴奋。

兴奋?

其实言君不只是在看月一,他还在看到了逸城和商蕊,都来了?最后才聚焦于云盏。他思索着,刺客的幕后使者会是他吗?北仙山是不是幌子?而他们要去阳山会不会是为了自己也一直在关注的三角之地?

云盏直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,问逸城,“月一跟言君很熟?”

逸城内心比较一下,说:“她最熟的是你。”

云盏得到意外的答案,忘了最初询问的目的,只剩下盲目的高兴,像个傻子一样,对着空气嘿嘿笑,“那是当然!”

周围默默关注的一些寻英派女弟子此时又内心评估着,这位仙徒好像有点淳朴?不如传说中那么望而却步?可是最初不就是欣赏他那一份高不可攀嘛,如今又平易近人?众人摇头,把他的名次排在了言君之下,但··这于是云盏来说却什么也不知道,不然他肯定不服。

什么名次?当然是女子心中最佳夫婿人选排行榜!

宴会结束后,他们也特批了云盏可以通过守卫区,去到阳山。通向阳山的道路本来不需要如此谨慎,它唯一只特殊在山脚下延伸过去就是三角地最南边的驻地,一个名叫母宿的地方,此地盛产铜矿。

寻英派封闭此处平常人只道是矿产开采保护地区而已,但云盏知道,寻英一直没有放弃那个秘密,一直在暗中寻找地下城。传说中地下城有一物,得之可得天下。

但它后面还有一句不为人知的话:此物有主命中注定。

云盏要去地下城的原因,有两个,一是锦囊指示自己去地下城,他怀疑自己便是那物的主人;二是养父给他的使命,去救他心爱之人,她被关押在那里。

提到养父,云盏就回忆起自己的童年,那真是不快乐的、难以熬过的童年,因为在他三岁的时候便知,父亲只是养父,他并不爱他。

云盏必须要不断练武,提升实力,去历险,学会活命,不然养父是会亲手把他杀死的。他十分确信养父做得出这种事,他可是在幼小的他面前亲手一一杀了他心爱的宠物、侍从,甚至是朋友。

要保护好自己,就要把自己的软弱藏起来,随时警戒危险处处存在。除非真的足够强大,不然每一天会有腥风血雨。这是他从小便知的生存道理,沿用至今。

而他的养父身份也确实是璃南的九王爷,即使没有实际的兵权和官职,但在璃南也有享受不完的财富。可是···这些都不是他的,他既没有安稳的生活,也没有活着的证明。因为从小便被放逐野外、自由生长,璃南百姓皆不知道他的存在。

直到他得到九王命丧的消息,以为自己终于摆脱这种命运了,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人生了。可是他拿到了养父的遗书,却不知道该不该恨他。

信上讲述了他的一生,讲他怎么全身心地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,为她付出了所有,直到她被魔抓走,自己却时日不多、能力不足,不能够把她救回来。精心想要培养一个报仇的工具,却总是忍不住心疼和后悔。

对,他说他心疼云盏,后悔让他成为他梦想的执行者,把命运强加于他身上。

可是他也说,他爱得深,爱得奉献自己全部,以及自己的良心。他恳求云盏将那个女人救回来,同葬于一处,他愿意下辈子为云盏做牛做马感谢他。

呵,真是可笑的爱情,可笑的亲情!

最新小说: 味香农家 冷公主的霸道帅恶少 花田喜嫁 鱼香满唐 这不是印象中的女魔头 肥田仁医傻包子 重生之坂道之诗 绘春 邪王宠妃:天才调香师 魔王的蔷薇香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