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号厅门口经过一拨人。
行长太太望过去,侧头嘟囔,“好像是严家的。”
话音刚落,大屏上出现严柏青的身影。
馆内一片惊呼掌声,他礼貌颔首,跟到场嘉宾问好。
“听说严公子要回来任职了,他母亲也结束养病,从港湾区赶回来给儿子撑场面,这场晚宴的主办方,是给严家面子,为了让他在市里露脸。”
行长太太善于挖掘八卦,蒋夫人对圈里掌握的消息,一半来自于她。
蒋璟言一张脸无波无澜。
摄影师跟着严柏青的步伐,画面移到场中。
马上要录到蒋璟言时,识相挪开了。
严柏青欠身,谦逊有礼,“蒋夫人。”
蒋夫人点头浅笑,算是回了招呼。
“璟言也来了。”他讶异,“好久不见。”
蒋璟言在座位上岿然不动,淡淡嗯一声,“师哥。”
严柏青了解他的性子,更了解场合里蒋家的地位,于是也没在意他起不起立。
倒是蒋夫人,含笑呵斥,“没规矩,哪有坐着跟师哥问好的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严柏青也笑,“请蒋夫人移步,1号厅的主桌给您留着。”
1号厅是政圈人士,蒋仲易从不参加这样的活动,蒋夫人此次出席,是以娘家身份来的。
“罢了,在这儿方便,你母亲呢,来了吗?”
“来了。”
“我就不过去了,代我问她好。”
严柏青应下,又将话题移到蒋璟言身上。
“除夕夜我下部队,听说璟言今年没去,算起来,这竟是我退伍后第一次见他。”
蒋夫人眉头一跳,眼神疑惑。
蒋璟言撩茶盖,镇定自若,“去了,和师哥刚好错过。”
严柏青恍然,寒暄几句后离场。
行长太太凑在蒋夫人身边,“严公子这气质着实不得了,迷了多少姑娘芳心,可惜他那个妈啊,啧,完全是两种性子嘛。”
蒋夫人眼下无心同她闲聊,直勾勾盯着蒋璟言。
后者大方迎上目光,“您看着我做什么。”
“除夕,你去哪儿了。”
“合着您疑心还没消呢?”蒋璟言发笑,“派队伍‘监视’我,不够吗。”
“慰问团初一才到,除夕夜,你——”
蒋夫人瞟过一旁的陶斯然,及时收声。
陶斯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