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天，她找过你么？”孙程程问道。
楚欣然摇头。
“那可能没发现你呢？”孙程程哄道，“你就去探探口风，至少，也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准备对付你啊？”
“我不去，我说什么都不会去找她的。”楚欣然果断的拒绝了。
“如果你帮我问到面料的出处，我给你三十万。”孙程程说道。
楚欣然马上就有点犹豫了。
三十万，是她两年的工资呢。
可是去和凌昙雪打探消息，她真的没有这个勇气。
“你干嘛这么怕她？还想跟着她做事啊？我现在可比以前要有名气多了，你离开凌昙雪就过来跟着我做事就行了。”孙程程说道。
楚欣然也犹豫了，她最近收到的邀请不少，她要跳槽肯定要去更好的地方了。
要说孙程程和凌昙雪比起来，也没好到哪里去，论后台，孙程程还不如凌昙雪呢，她干嘛要跑去跟她？
看见楚欣然犹豫，孙程程就问道：“你不会是看不起我了吧现在，你别忘了是谁让你有今天的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你啊？”楚欣然说道。
“我能让你当上冠军，我自然也能让你这个冠军名誉扫地，你帮不帮我，自己看着办！”孙程程突然摆了脸。
楚欣然瞪眼，“你……”
“给你一天时间，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没能给我消息，明天你就自己看着办吧！”孙程程说了狠话，转身就走了。
“孙程程！”楚欣然叫到。
可是孙程程压根就不理她了。
楚欣然视乎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。
她犹豫再三，为了自己的前途，只能试一试。
她拿出手机给凌昙雪打电话，但是号码一打出去，就听见的是，“对不起，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。”
楚欣然奇怪了一下，凌昙雪是一个24小时都不会关机的人，现在竟然关机了。
楚欣然想可能是有什么情况，她也没放在心上，可是这一天下来，直到晚上，她的电话都是关机。
楚欣然突然想到了什么，嘀咕道：“不会是拉黑我了吧？”
楚欣然想了想，决定试一试，她就从家里出来，在外面找了个公用电话打电话。
电话号码一拨出去，马上就听见嘟……的声音。
电话是通的！
楚欣然急忙挂了电话，捂着心口一时半会还回不过魂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