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大事,何至于要报官。”
“夫人,老爷。”林老夫人房中的珊瑚随后而至,“老夫人已经着容雪容草出府了,夫人,老夫人说,方才是她不对,寿宴的事,还请夫人继续操心,老夫人还着奴婢给夫人送来赔礼。”
珊瑚将木盘端进来,放在小桌上,退了出去。
“溪儿,母亲都差人过来赔礼了,此事的确是母亲做的不对,回头我说说她,这寿宴,你还是继续办。”
林潮眠将木盘里的玉盒打开,拿出里面的绿翡翠璎珞,给云棠溪戴上,“瞧瞧,多好看。”
云棠溪却并未被感动,“夫君,寿宴的事,我不做了。”
她记得,有一年寿宴,有人送了婆母这条璎珞当寿礼,婆母嫌弃它是个用几文钱买的假货,将它随手扔给了丫鬟。
今日这条璎珞又被当做“赔礼”戴在了自己脖子上,真是好笑。
“云棠溪,你今日为何这般无理取闹?母亲已经处罚了容雪和容草,也给你赔了这般贵重的礼,你还想怎样!”林潮眠难以置信,一向孝敬母亲的她竟会说出拒绝的话来。
糖糖盯着云棠溪脖子上的璎珞,怎么看怎么碍眼,小手伸了上去,一把抓住璎珞用力一扯,璎珞七零八散滚落在地上。
“丑,太丑了,娘亲美美,配不上!”
娘亲脖子上不挂丑丑的东西,果然顺眼许多。
贵重的绿翡翠璎珞会被两岁的小奶娃一扯就断吗?不会。
林潮眠目瞪口呆,觉得自己的脸被无形的巴掌狠狠扇了两下。
想到寿宴和国公夫人的看重,林潮眠声音又软了下来,“溪儿,寿宴的请帖都发出去了,母亲的寿宴关乎尚书府的脸面,你贤惠又懂事,定不会如此胡闹,这璎珞断了便断了,我再去给你寻一条新的来。”
“娘亲,璎珞丑,不要!”小糖糖警惕地看着林潮眠。
她都能听得出来坏爹爹这话不怀好意,娘亲可千万不要被骗了。
若是往常,林潮眠一哄,云棠溪就妥协了,可一想到自己差点命丧黄泉,而婆母却四两拨千斤,夫君也说她小题大做、无理取闹,心中便生出一股寒意来。
“寿宴的事我已做了大半,剩下的都不难,府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人能做。”
林潮眠耐心被磨光,“溪儿,你何时变成了这般样子?太让我失望了!”
“我险些被毒死,夫君没有半点关心,反而一通责备。”林潮眠的话如刀子般割在云棠溪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