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林清霖被秦时逸收拾的服服帖帖,但另一边的宁凝又是另外的光景。
“干嘛要来你家?”被陆离强势的抱上车后没多久停在西郊公馆面前。
宁凝知道这里,她曾为这个小区的某个业主做过设计,所以清楚能住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。
“一身臭汗的你还想去哪里,洗澡去。”若不是她的包被陆离拎在了手里,她可能立刻转身走人了。
“陆离,我们谈一谈好不好?”鼓起了勇气,在大门前抓住了陆离的手,说的相当认真。
她没有办法像陆离那样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。
有些事,发生过就不能当作不存在,拼命的忽视着那些伤口不代表毫无感觉。
“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。”陆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轻轻一笑,他知道她想谈什么,但他不想听。
“你把包给我吧,我后面还有很多事情就不打扰了。”如果是陌生的关系,不应该过的界限就不要去模糊,没有办法回馈的更不能给人错觉。
这些,都是她在和陆离那场失败的爱情中学习到的经验。
“你在怕我。”说着,他向宁凝跨向一步。
“……对,我是怕你!”而宁凝本能的向后一步。
“我没兴趣对你做什么。”
“但不代表我没兴趣对你做什么。”笑得无奈,她拼命抗拒着陆离,就是怕会沉溺在他给的温柔之中,然后又重蹈覆辙过去的悲剧。
陆离看着她倔强的小脸,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与痛苦,让他的胸口很闷,闷到在下一秒控制不住的将她拉到怀里,狠狠的吻了上去。
什么律师引以为傲的自制力,统统都敌不过此刻想吻她的心情。
至于理由?也许是比喜欢还要再多一点的喜欢,可这样的喜欢有多深?是不是一时的意乱情迷?又能喜欢多久?
这些仍然是无解。
原本才跑完马拉松就腿软的宁凝,哪里是陆离的对手,僵硬的身体在他宽厚的怀抱里一点点放下了戒备,放任着自己的沉沦,贪恋着他的味道。
直到她的手机响起,宁凝才重新恢复理智,慌乱的推开陆离,抢过他手里的包翻出自己的手机。
“您好,我是宁凝。”
“宁设计师啊……小区里的敲墙党又来了,我们没有办法干活啊!”
“张队,我现在立刻过来。”施工队长还等着她去解决问题,她必须要立刻赶过去。
“陆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