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依童的后背紧紧贴着门板,短促地‘啊’了声,脑子里空白了一下。
要不是他就站在这里,她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。
刚刚结束比赛的后台,人来人往,获胜方的队员陆续下台,打打闹闹,嬉笑而过。人声由远到近,逐渐消失。
顶上白炽灯的强光泄下来,照在余戈身上,所有的喧嚣,仿佛到他这里为止。
徐依童咽了口唾沫,觉得自己有点迷瞪了...
在余戈静静的注视下,时间仿佛都停滞了一会。她恍惚了半晌,脸上才有了表情。
“刚刚,是你,在喊我么?”
她小心确认着。
说话都一顿一顿的,声音没什么力气。
偶尔有三两个工作人员路过,见余戈站在TG休息室门口,身边还有个女人,也不敢停下脚步,只偷窥似的瞥他们两眼。
“你的伞。”
他好像从来都没半句废话,也不用缓和的语气词,永远只说重点。
“我的伞...”徐依童迟钝地跟着重复了遍,“我的伞。”
调子突然急促上扬——
“啊!对!我的伞!”徐依童直直地盯着余戈。
他竟然还记得。
徐依童飘飘然,满心欢喜里,莫名生出点自负又得意的感慨。
她的名字,她的伞。
余戈全都记住了。
徐依童歪着头,嘴角浮着点属于‘胜利者’的狡黠笑意,“你不说,我都快忘了呢。”
静一下,余戈眉头微拢,问,“多少钱?”
多少钱?
徐依童一时没懂是什么意思,“什么多少钱?”
……
OG休息室里。
阿文绕着小C周身转了圈,啧啧摇头,“C啊,咱确实该减减肥了,你这屁股也太大了。”
“有吗?”小C大惊,低头看了眼自己臀围,“我觉得也还好吧。”
“不然你是怎么做到,一屁股就把Fish满背包的饼干都给压碎的?”
Will闲闲补充:“还有那把丑伞哈。”
说起这个,阿文乐不可支,“你们注意到Fish当时那个小表情没?他拿着那破伞,检查了两三遍。”
“我没看到他的包,又不是故意坐上去的!”小C觉得冤枉,大声嚷嚷,“再说了,一把丑伞而已,Fish不会怪我的。千万不要小瞧我们下路之间的羁绊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