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爷,您……”
她很想说,请适可而止。
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。
事到如今,她哪有什么拒绝的权利。
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,要想得到奖励,必须好好表现。
以为秦彻是又想了,她做好了准备。
结果他只是轻轻将她放去床上,又打开床头柜拿吹风机。
温瑜:“……”
为什么有种他很熟悉她家的错觉?
“二爷真是多才多艺。”她小声嘀咕了一句。
听出她话外音,秦彻轻谑:“胆子肥了,都敢阴阳我了。”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发。
吹风声音在耳畔响起,她闭上了嘴。
也渐渐闭上了眼睛。
吹风吹得她浑身暖烘烘的,白日的疲惫,酒吧的烦心,一切都在淡去。
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缩,秦彻关掉吹风机,用手托住她的后脑,轻轻往下放。
平静的睡颜,不是她以往在人前的冷淡,也不是独在他怀中绽放炽烈的模样。
卸下所有的她,原来是这样的。
伸出手,他用指腹慢慢抚过柔嫩的脸。
“好梦,”凑去她的唇边,落下轻轻一吻,“我的小兔子。”
“瑜瑜!开门!”
夜里平白响起一句。
温瑜骤然惊醒,心跳过速,双眸惊恐,大口大口喘息。
自从父母出了那样的事,她的睡眠开始变得很差,好几次心悸转心痛,呼吸困难,几近窒息。
秦彻一把将她拉入怀中,让她靠着自己,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背,低声:“调整呼吸,别害怕,有我在,天塌不下来。”
温瑜伸出左手握住他的手臂,指甲往里掐。
“瑜瑜!瑜瑜你回来了吗!”声音再响。
温瑜逐渐回神,从秦彻怀里坐起。
有些突兀地想,真是奇怪,秦彻能进来,刘又璘却进不来。
掀开身上的被子,趿鞋往外走。
隔着门,她有些恼:“你别乱喊,很晚了。回去休息吧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刘又璘似乎松了口气,语气微有责备:“我不是让你到家给我发个消息?”
温瑜默了一瞬。
轻声:“以前我半夜两三点回来,给你发消息你不回,后来就不发了。”
刘又璘噎了噎。
还想说句什么,忽然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