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天气不冷了,刘吉方身上穿的衣服不多,可以看出来,他还算壮实。
刘行知说道:“犬子名叫吉方,以后就交给少爷了。”再对儿子重重道:“逆子!还不见过少爷!”
刘吉方才向郭文东作揖。
郭文东冷冷道:“听说你死性不改,老是要去赌,这辈子算完了!有何面目面对你父亲,面对你家列祖列宗!”
这些话刘吉方可不能接受,反驳道:“谁说我戒不了赌,我日后再也不碰了!”
刘行知当即厉声道:“逆子!你说会戒赌,说过多少次,没有一次算数。”
他一副痛心疾首模样。
刘吉方回应道:“这次一定算数,我以后再也不沾赌!”再面向郭文东,恳切道:“还请少爷指导我武艺。”
他讨厌种田,也不喜欢去作坊给人打工,他接到郭府家丁送来的父亲书信,书信中说,让他在郭府做护院,学习武艺。
刘吉方当即来了兴致,跟夫人收拾好行李,跟着郭府家丁坐马车赶来南京。
郭文东站起来,走到两人面前,看着刘吉方,淡淡道:“不是不可以,焉知你是否痛改前非,我不要一个赌鬼,郭家的护院严禁赌博。”
刘吉方急道:“少爷,我真的痛改前非!”
他喜欢舞刀弄枪,对武艺很有兴趣,对护院这种工作也有兴致。他也知道赌博害人,自身就深受其害,只是以前屡屡被人引诱,赌瘾上来了,一时又忍不住,这次是下了很大决心。
郭文东冷冷道:“你拿什么来保证?”
这下,刘吉方更是焦急了。
刘行知说道:“逆子,你敢跟少爷立军令状吗?若是你还赌,任由少爷处置,砍掉你一条胳膊都行。”
刘吉方拍拍胸脯,爽快地说道:“没问题!若有谁敢再叫我去赌,我一定狠狠揍他!”
刘行知聘请过教书先生教他读书,刘吉方基本识字,也能勉强书写。
郭文东命人杏儿取来大纸张、毛笔,以及一瓶钢笔用的墨水,放在桌面上,打开墨水塑料瓶盖子。
刘吉方看着这古怪的瓶子,瓶子里装满了笔墨。
他拿起毛笔,大脑中思忖着该如何写军令状内容,一小会后,用毛笔点了点墨水,在纸张上写起来。
郭文东和刘行知在一旁看着。
纸张正中上方,写着“军令状”三个大字,字体歪歪斜斜,笔划也很不好,比郭文东写的字还要难看。
刘吉方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