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哪?看这景象甚是奇怪,周围没有高楼大厦,连一根电线杆子都没有。放眼望去,地平线上尽是一望无际干涸已久的焦黄泥土,风一吹,黄沙漫天。
正所谓是:
风吹黄沙飘,裂土能埋人。
“公子……”“公子……”
不远处,一个三人高的小土堆旁,背阴的一面,稀疏的长了一片草地,草地上,一群汉装打扮的大叔大妈正围着一个年轻的公子哥焦急的呼唤着。
只见那位公子哥一身血迹,浑身无力的躺在草地上,脸色煞白,双目紧闭,左胸靠近腋下的地方正咕噜咕噜的往外渗着血水,看那样子,八成是挂了。
等等!这家伙是谁,怎么看起来那么面熟,尤其是他那内翻的耳朵,还有那右边脸颊的小疤痕。
不会是他吧!不可能,不可能,他哪有这么帅,简直……
突然,昏迷的公子哥突然眼皮一动,似乎有要苏醒的迹象。
“公子……”“公子……”
大叔大妈们连忙争先恐后的喊道,生怕喊慢了这公子哥会永久醒不过来似的。
昏迷的公子哥眼皮激烈的跳动着,像是一只快要破皮而出的鸡蛋。
突然,蛋破了!!!
“哎呦!公子!你可醒了,真是急死老奴了!”一个鼻尖有黑痣的中年男人哽咽道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是谁呀?”
嘿!还别说,还真是他,他这声音太独特了,浑厚而魄力不足,谨慎但又忧虑过多,就凭这声音,没错!赵云赵子龙!只是他这相貌,有点……不会是被雷劈变样了吧!
子龙想要翻身坐起来,但是感觉脑袋像灌了铅水一样沉重,挣扎了一下又躺了回去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“公子!你快别动!”鼻尖有颗黑痣的男的连忙扶着子龙说道,“小心伤口。”
“伤口!什么伤口?”子龙又挣扎着坐起来,突然,感觉胸口火辣辣的痛,什么情况,往下一看,顿时面露恐色,“我这是干嘛了?哎呦!”
“公子!大事不好了!”
“等等等等!你们谁呀?”子龙忙忍着剧痛,捂着胸口问道。
“公子!”鼻尖有痣的男人突然一声哽咽,说道,“你这是怎么了,我是你的老家奴刘阿陈呀,你怎么不记得我了?”
完了完了!什么刘阿陈,马阿陈的,子龙看着眼前的一切,懵懂又惊恐,我不是在宿舍睡觉吗?怎么跑这里来了!这里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