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看我年纪尚幼,就跑来欺负我一个孤女,前些天借口说要帮我打理田地,实则是要觊觎我手里的地契!各位伯伯婶婶评评理,哪有人这样做长辈的啊!呜呜……”
说到最后,术烟忍不住哽咽着声音,哭了起来。
原本她就长得一张清丽秀颜,如今这样一落泪,更是显得楚楚可怜,孤苦无依。
惹得一些很有爱幼之心的大爷大婶们,对着刻薄的何氏一顿好骂外加冷嘲热讽。
本身何氏在村里的人品就不怎么样,人缘自然差到爆,霎时间,围观的朴实群众纷纷都站在术烟这边。
何氏见所有人都在指责于她,通红着脸叫骂了几句,发现怎么也说不过,人多势众,她用眼神恶毒地刮了一眼还在抽泣的术烟,随即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了。
术烟见状,用衣袖佯装擦拭着泪花的眼眸下,目光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吴婶心疼地拍了拍术烟瘦弱的脊背,安慰着她道:“丫头,甭担心,婶和你叔帮你一起把庄稼收拾起来。”
话音刚落,人群中走出一个头发黑白夹杂的和蔼中年男人,也就是吴叔,听到吴婶的话,连忙热情地附议。
周围的村民听言也纷纷表示愿意帮忙。
穷乡僻壤之地也不尽是坏人。
村民能尽力的,也都帮一点年纪小小便扛起家里的小娘子。
术烟笑着婉拒了其他村民,却不想吴婶两口子十分热心执意要和她一起弄,拗不过,索性道谢接受。
很快,上午的时间过去,田地不大,加上是三个人,大半的稻子已经收拾好放在一旁,只待放进捣谷的舂里剥壳。
中午吃过饭,术烟只休息了一会儿,顶着毒辣的太阳,带上草帽,早早的来到地里干活。
等到吴叔两人来时,术烟已经弄得差不多了。
两人见状,连连夸赞女娃子不比男娃子差,随后吴叔特意叫了两个健壮的小伙子,帮忙用驴车将稻子送回术烟家的院子里。
回到院子的术烟,赶忙进屋子里倒了两杯水给帮忙的小伙子,表示很是感谢。
其中一个笑着挠头道:“没事,对了妹子,要不要我们帮你舂米?”
术烟连忙摆摆手:“多谢两位哥哥,不用麻烦了,就这么点,我自己能搞定的。”
他似乎颇有些遗憾:“哦,那行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两人走出门,渐渐走远,时不时还能听到他们之间的说话声。
“术妹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