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看上去像高中生的珍妮弗,张景展开白纸,原来是坠湖飞机准确摔毁地点。
按纸上画的位置,张景潜水一年都不一定能找到。
这不得不让张景多想,珍妮弗怎么会知道许多事情,难不成那架坠湖飞机根本不属于什么兄弟?
还有那艘游艇,珍妮弗说它走私的不是违禁品,而是制药原材料,知道的是不是太多?
重点是,她本就有钱,得多么爱财,这才能干出走私的事?
天生乐天派,想不通的事情不想,收起图纸,病门房再次被扣响,一名拉美裔美女护士走进来,「请回到病床上,开始打点滴。」
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护士约二十多岁,皮肤小麦色,五官八分,目测三围90、60、90,很完美,单许久,张景心动搭讪问。
护士没有理会张景,变戏法一样,拿出一根姆指粗针筒,针筒前端装着大针头。
张景嘴角扯的肌肉疼,辣么粗的针头,好像是兽医用在牛身上的。
珍妮弗不知道张景调戏护士,反被护士教训,离开医院,坐进一辆白色保姆车。
「oss,」司机是一名非裔女性,关心问珍妮弗,「张景能行吗?」
「希望他可以,」和刚才见张景表情不同,这时珍妮弗看上去正经很多,「游艇运输办法才使用两次就被发现,艾伦还要因此坐牢,太遗憾。」
「艾伦是好人,为理想坐牢,」非裔女司机安慰珍妮费,「他并不害怕。」
「尼尔和拉尔夫找到了吗?」珍妮弗关心问。
「没有,」非裔女司机摇头,「他们好像人间蒸发了。」
原来珍妮弗运输私药并不是为谋财,只为帮助那些支付不起医药费,与疾病斗争的可怜人,为他们争取一线生机。
早在上大学时,她就加入反对高价药组织,后来慢慢发展成帮扶团体,吸引到不少精英成员。
张景不知道珍妮弗的傻叉行为,就像他看不懂一群中二青年倒牛奶、果奔、泼油漆,抗义不环保,抗义吃肉是一个道理。
很缺智!
至于珍妮弗说的尼尔和拉尔夫,已经被麦克沉湖。
「啊!」
针头终究还是扎进肉里,张景本来就不是硬汉,疼的嗷嗷叫。
麦克守在病房门口,确定老板还有气,完全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。
这时一个亚裔中年男人走过来,停在麦克面前,「我叫翁多朋,来自纽约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