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欢打开车门看了一下。后座上有一大滩积水。
积水散发着淡淡的异味。
他一个激灵便砸上了车门。
随后拧着拖地桶,还有吸水的拖把,杵在车边点了一根烟。
出于男人的自尊,他不愿意洗这个车。
但他不洗谁洗?
妻子和蒋听楼都是女人,让妻子洗,低人一头,他就不允许。
放着不管?
蒋听楼下来看到车干干净净的,多半不会再提这事。但如果下来看到车里的情况,记起不好的事情,肯定怒火中烧,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。
张欢一根烟抽完,硬着头皮打开车门。
强压着内心升起的耻辱感。
拿着吸水拖把,处理起了后车座上的积水。
工程不大,但这个过程是一种内心煎熬。
为了摆脱这种煎熬,他反复的嘀咕:“蒋大小姐人长的漂亮,身为地位那么高,别人想给她洗车都没机会呢!”
洗完车。
张欢扔了桶,拖把,抹布,清洁剂,一应工具。
好像把东西扔了,他就没干过这件事一般。
回到家,妻子和蒋听楼坐在客厅喝醒酒汤。
张欢一头冲进洗手间,拿清洗手液,反复的搓起了手。
其实洗车的时候,早就用拖把和清洁剂,清理干净了后座,最后才是用毛巾擦拭的。
这是一个心理问题。
手洗了好几遍,但内心的屈辱感,让他产生了还有异味的错觉,恨不得剁手。
哗啦啦!
洗手间不断传出水冲手的声音。
蒋听楼当然知道张欢下楼去干什么了,只是装着不知道。这个王八蛋把她关车里,害她出糗,她都忍着怒火没有爆发。
这个王八蛋居然不停洗手,什么意思?
蒋听楼不悦的眉头紧锁。
这件事完全是一个意外,换成大多数女人,肯定是把老公骂个狗血淋头。
王乐乐并没有责备张欢的想法,而是习惯性的解决问题,想办法安抚蒋听楼,“听楼姐,你真想让豆豆认我和张欢当干爹干娘?”
“我从没见豆豆这么开心过。”
蒋听楼瞥了一眼次卧虚掩的门。
房里王妙渺在打游戏,两个小家伙看得津津有味。两个小家伙不时的叫喊声,情绪很高昂。
提到儿子,她跟大多数妈妈一样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