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礼物送给了她,第二天就远赴边疆,至今未归。
这象牙坠子是一对,另一个在她手里,她收起来了,又在得知他是北羌皇室遗子后重新佩戴,后来有一次被追杀,身中剧毒,不小心把坠子丢了,她怕萧良伤心,连夜悄悄重做了一个,却不知道萧良打着给她解毒的幌子,暗中给她喂了一个多月的避子汤。
想到这,她就觉得那坠子丢的真是时候,丢的好!
她把东西扔还给他,“我不过是知道凌王我高攀不起,但自己又心有他人,觉得对不起你,做这个表达愧疚,顺便哄你开心罢了,没想到你还当真了,亏的你能留到现在,不过不好意思,我那个已经扔了。”
萧良愣愣的看着手里的坠子,不可置信的摇头,“不会,长生,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你真的都不要了吗?我不信!长生,你再看看我,我是你最爱的南宫秋啊!”
“你不是。”面对萧良的不知所措,她显得很淡定,也很绝情,“我不爱你,别再纠缠我了。”
萧良像个孩子,无助的站在原地。
直到柳蛰要走了,他才拉住她的胳膊,眼神里换上坚定,“就算你不爱我,我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爱你,我不知道我哪里比不上凌王,但我知道他肯定不如我爱你,我会向你证明,这世上只有我才是最爱你的,我相信你会回心转意的。长生,我等你……”
“长生……”门口又传来一个冷清的声音。
柳蛰抬头一看,惊讶了一瞬,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脱身的机会来了,顿时眼睛都亮了,掐着嗓子用嗲死人不偿命的声音两个字拐了个山路十八弯:“楼楼!”
江锦年差点被门槛绊倒来个五体投地的大礼,震惊的看看柳蛰,又看看身边的男人。
江独楼也如同被雷劈中一般,呆愣在原地。
这是,在叫他?
他不过就是马车轮子坏了还没修好,见今日天气清朗,捱不过江锦年死缠烂打,就下来走走,想去修车的地方接了江灯坐车回府。
路过此处,看见他们拉拉扯扯又提到了自己,所以才停下来听了听,又刚好听见那男人叫她“长生”,觉得这字取的有意思,所以轻声念了一遍。
造孽啊!
他淡然的转身,想当做自己耳聋没听见,或者不知道她叫的是谁,溜了再说。
但柳蛰显然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,把萧良的手掰开提着裙子笑的满面桃花开的朝他飞扑过去!
眼看着就要扑进他怀里,他脚步一转,精准